奶告退,往慈和轩外去。
谁料,钱满粮刚出慈和轩,也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吓得慈和轩外的小厮,大声叫嚷起来:“不好了,钱管家昏倒了……”
周吴氏听的门外小厮的嚷声,急急出来,见钱满粮夫妇二人,双双倒在门外。心下大骇,忙唤小厮:“速去请倪郎中……”
倪郎中来了,给钱管家夫妇把脉诊治后,却眉头深锁。
凤朝鸣见倪郎中这般神态,预感不妙,忙问:“倪郎中,钱管家夫妇怎样?”
“不好,着实很不好,恕倪某无能。”倪郎中望着床上躺着的钱管家夫妇,难过之情溢于言表。
“这……倪郎中,您不能不管啊?”见倪郎中如宣判了表弟夫妇死刑般,凤朝鸣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倪某着实无能为力。”倪郎中痛苦地闭上眼。
“满粮怎么样了?”管家房外响起周老爷急切的声音,人未进房,声音已到房内。
倪郎中忙站起身,与凤朝鸣让在一侧。
“老爷,倪郎中说钱管家夫妇无法医治……”凤朝鸣哽咽地回禀满面焦急的周老爷。
“周老爷,倪某着实无能为力……”倪郎中向周老爷拱手躬身以示歉意。
“倪郎中,钱管家这是什么症状?”紧随其后进房的大奶奶周吴氏问。
“禀大奶奶,钱管家夫妇脉象细弱无力,飘忽游散,瞳孔放大,瞳心收缩,这种症状,都是临终之人的表象。”倪郎中回道。
望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唇色苍白的钱满粮,周老爷痛苦地紧锁起双眉,沉思片刻,大声吩咐门外的小厮:“速到普慈院请普慈大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