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如此般臭。”普慈继续装聋作哑。
“是那四人窜了稀,拉了院里到处都是。”周吴氏冷眼观普慈,想从普慈的神色中看出端倪。
“甚?那冲天臭气是那四人窜稀所为?哎呀,又不是小孩,怎得如此不堪?”普慈嫌恶地将五官皱成一团,惊道。
“你如没在他们饭食里做手脚,那定是吃坏了东西,你那日晚饭给他们吃的甚?”周吴氏想要弄清楚实情,追问。
“容我想想……”普慈装模作样地敲了敲脑袋,作沉思状,片刻回道:“野猪肉配大米饭,对,就这些。”
“哪来的野猪肉?”周吴氏问。
“小徒在后山猎的。”
“难怪你越来越肥胖,伙食不差啊?”周吴氏冷嘲道。
“哎呀,师妹,你是知道师兄我的,一餐无肉便不欢。你们周家山庄送上来的,日日白菜萝卜,师兄嘴里寡淡的都要不举了。”
“你如今餐餐吃肉,就举了么?”周吴氏一句话戳了普慈的痛处。
普慈顿时不悦,垮下脸来,一声不吭。
周吴氏也知自己话说重了,忙伸手去拉普慈的手,柔声道:“师兄,淑兰也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你莫要生气。”
既然师妹已服软,普慈怎有给台阶不下的道理,哀伤地挤了挤眼睛:“我也不愿如此,一想到日后无法与你行鱼水之欢,我死的心都有。”
“师兄莫要如此,我十九岁便为你生下了玉儿,你我这三十几载过来,早已不是夫妻胜似夫妻。不管你日后能不能与我行房,我也断不会离弃你。”周吴氏轻拍了拍普慈的手背,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