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许老四能开头罩锁后,便挑起女人来。他粗略算了一下,共有七个女人,轮流供自己寻欢,除了一个粗黑的和一个肥胖的,其他五个都还不错。
许老四没和余多生提起过,一来怕走漏风声。二来怕余多生也和自己一样,也想偷开了头罩的锁,余多生笨,定会缠着自己教他开锁的技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独乐乐岂不更好。
许老四躺在榻上,翘起二郎腿,脑里想着今晚睡的会是哪个女人。
“许哥,近来钱管家带我们出去的次数比以往多了。”余多生吸着烟管,嗡声嗡气地道。
“管他呢,我们有的享受,越多越好。”许老四拿起案几上的烟枪,装上烟,凑到灯火前,吸起来。
“次数多,我感觉有点吃不消了。”
“呵……每天的大补汤你是白喝了?”许老四嘲讽。
“许哥,你不觉得身体有些虚了么?”余老四问道。
“没觉着,哪用每个都睡,我是挑人做的……”许老四得意忘形,秃噜了嘴。
“挑人睡?许哥,你怎么挑的?”余多生没将许老四的话听往耳里去,只是顺着许老四的话接下去。
见自己说漏嘴了,许老四忙掩饰道:“我的意思是,想做就做了,不想做就不做。”
“许哥,你就是定力好,我是一摸到床上女人的身子,我就忍不住了,咳咳……”余多生有些不好意思,假咳了两声。
“你就是没见过女人。想你许哥我,见女人多了,自然就收放自如了。”许老四自夸。
“嗯,还是许哥厉害……”
余多生不再说话,专注地吸着大烟。
许老四却在等钱管家来,带自己去像开盲盒般看看今晚是哪个女人在床上等自己。但是,千万别是那一黑一胖的,自己着实提不起兴趣。
钱管家准时来领许老四与余多生去享乐,照例带上头罩,上了锁,由钱管家牵了送去有女人的房间。
许老四进了房,待钱管家离去半盏茶的时间后,便熟练地用藏在鞋里的铜丝拨开了锁,取下头罩,照旧环顾了一下房间,嘟囔道:“每次都是同一间房同一张床,也不知道换换地。”
许老四来到床边,今晚是上周那个脸瘦成条般的女人,虽说不上丑,但比起那一黑一胖,勉强能用。
许老四没多大性趣,坐在床沿上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见女人呼吸均匀,脸颊泛红,像是被下了药般。
许老四想想睡过的八个女人,每一个都是像眼前这个女人般熟睡,自己怎么折腾,都折腾不醒她们,如若不是被下药,是决不可能睡得这般死的。
时间一刻一刻流逝,许老四也没想出什么子丑寅卯,无聊地去扒女人的衣裤,原本想做好现场就坐等钱管家来带自己回房。
解开瘦脸女人肚兜的挂脖带,将肚兜拉下时,瘦脸女人一双浑圆饱满、又坚挺的乳房,便跃然在许老四眼前,许老四低呼道:“好奶……”一股兽性般的欲望冲上小腹,许老四扑向瘦脸女人……
一个时辰很快到了,钱满粮将许老四与余多生送回暗房,并开了他们头罩的锁。
开许老四头罩锁的时候,钥匙却卡在锁眼里,钱满粮心下一凛,立即察觉,这锁被人用利器撬过。
钱满粮不动声色地左右扭了扭钥匙,打开锁,待许、余二人卸下头罩,便拿了头罩出了暗房。
回到管家房,钱满粮将刚才许老四戴的头罩锁孔仔细检查,见锁孔处真有撬痕。
钱满粮又拿起余老四戴的头罩锁孔细查,并未发现撬痕,当下心里有数,冷哼一声,低声道:“找死。”
钱满粮的眼里,全是骇人的杀气。
周不易正苦寻梅花弄6号房子的买主,何仁仪将他叫了去。
周不易来到何仁仪的内府:“老爷,不易给您请安。”
“不易,坐……”何仁仪指了指下首的座子,示意周不易入坐。
“谢谢老爷。”周不易诚惶诚恐地将半拉屁股搭在椅面边,满脸谄笑,听候何仁仪的吩咐。
“不易啊,你抽空去帮我看看,哪里有房子买。”何仁义道。
一听何仁义要买房,喜的周不易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不正赶上了,自己要卖房,何仁义要买房:“老爷,您想要买什么的房?”
“这不,原本这县衙内府也住的不错,李小姐偏说想出外面住。你去找找,最好是独门独院的,地段要好,以后哪怕不住,也能出手卖个好价钱。”何仁义买房也是当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