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风貌,又提点世人居安思危,还抒发了怀才不遇的悲愤。有如缀锦贯珠,滔滔洪远,简直就是绝唱!”
见李旦听懂了诗中暗含的寓意,且评价如此之高,骆宾王投来惊奇的目光。
骆宾王看李旦长相英俊,但是衣着普通,像是个破落的贵族。
拱手说道:“看来公子也是失意之人。”
李旦微微一笑没有回应,拱手说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阁下是不是人称骆临海的骆相公?”
在唐时,相公是个尊敬的称谓,也是对德高望重或是达官贵人的称谓。
骆宾王有些惊讶,在洛阳城郊如此偏僻的酒楼之中,竟然有人能认出他来。
“咦!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是骆相公的大名如雷贯耳,在下神交已久。”
“哈哈哈...我能有什么名气!敢问公子名讳?”骆宾王见李旦行为举止十分有涵养,又对自己如此敬仰,心中十分快活,于是问道。
“我嘛!姓李,家中排行老四,所以名季。”
“李季李公子,既是神交已久,那你我就是老友,若是你不嫌弃,请过桌喝上几杯。”
只是话刚说出口,几人看着酒桌纷纷大笑起来。
一桌子的酒菜早已吃的只剩残羹剩菜,骆宾王又一酒壶砸在了酒桌上,此刻早已是一片狼藉。
“哈哈哈,你的酒桌吃不成了...”李旦笑道。
此时后厨走出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像是老者的儿孙。
李旦说道:“小二,把你家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小二见来了贵客,连忙跑去了后厨。
不一会儿就将酒菜端了上来。
几人移步李旦桌上,也不见外,再次痛饮起来。
李旦本就有心招揽骆宾王,少不了一番夸赞,让骆宾王觉得遇到了知己。
底层的官吏十分讲究情谊,你敬我三分,我便敬你五分,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
几杯酒下肚,几人便称兄道弟,相处甚欢,像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朋友了。
酒足饭饱,曲终人散。
几人拱手作别,李旦对着骆宾王说道:“我家住在积善坊,还请骆相公明日过府一叙如何?”
“好,明日必去。”骆宾王无官一身轻,有的是时间。
李旦说着递过一块王府的腰牌,然后转身离去。
“忘了问他住积善坊具体的位置了?”骆宾王忽然记起。
“看看腰牌不就知道了嘛!”
几人凑到一起,骆宾王翻过腰牌一看。
只见腰牌雕刻精美,中间几个显眼的大字,豫王府。
“豫王!”几人异口同声,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