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再加上委婉动听的歌声,更是让大家如痴如醉,一曲唱罢,众人意
犹未尽,但是薛楚儿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退了下去,留给了众人一个倩影。
众人对李旦是一阵羡慕,心里则是一阵谩骂。
李旦这边则甩开膀子,开怀畅饮,与一众官员推杯换盏,喝的叮咛大醉,口里还胡言乱语,说着一些荒唐的话语。
翌日,新任幽州都督,豫王李旦是个贪财好色、嗜酒无能的评价便传开了。
当陈子昂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李旦之后,李旦只是微微一笑,不做理会。
“王爷,要不要抓几个人,把谣言止住...”陈子昂毕竟年轻,又是进士出身,平日里最注重声名,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必管,不必问...”李旦笑道。
骆宾王站在一旁,捏着自己的胡须,看着陈子昂笑而不语。
“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涉及到王爷的名声,怎能不管不问呢?”说道激动处,陈子昂的面部都有些扭曲。
“伯玉有没有想过,若是王爷有意为之的呢?”骆宾王笑着说道。
“哦...王爷是障眼法...”陈子昂这才恍然大悟。
“不错,初来乍到,不得不留个心眼,幽州城内的眼线可不少...”李旦接着说道。
李旦半路遇袭,虽然没有证据说是武家人所为,但是想要对付李旦、杀死李旦的人可不少。
“哈哈哈...王爷英明...”一群人会心一笑。
等到两人离开,李旦又叫来崔必安。
和崔必安聊起了他与父亲之间的事。
见李旦主动提起自己与父亲的事情,崔必安知道,父亲已经跟李旦说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出卖朋友,我没有这样的父亲...”崔必安有些恼怒。
“其实你心中是有你父亲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伤心、气恼...”李旦一语中的。
崔必安从小跟着父亲习武,十六岁便跟着崔智聅征战南北,一直到后来做了裴行俭的亲卫。
崔智聅一直都是崔必安的骄傲。
正是父亲形象的崩塌,才让崔必安十分痛苦。
崔必安憋着闷气,一声不吭。
“其实你错怪你父亲了...”
“哼...你不会是他的说客吧!”崔必安有些不高兴,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过不去。
李旦摇了摇头。
“关于俘获阿史那伏念一事的来龙去脉我不清楚,我也不想说什么,我只想一件我知道的事。”
“临来之前,我去了吏部,从考功司调出了当年对程务挺将军的考功记录,里面有你父亲当年的问询文案...”
一听有当年的文案,崔必安眼睛一亮,神情里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你父亲当时明确说了,一切军令皆出自裴行俭将军,程务挺将军是依令行事。”
“真的嘛!”崔必安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可以对天发誓!”李旦说的十分肯定。
“别,我信你!看来我错怪父亲了!”崔必安的神情之中充满了喜悦与兴奋,自己父亲伟岸的形象又回来了。
李旦拍了拍崔必安的肩膀,说道:“抽空去和你父亲见一面,和好吧!”
“谢王爷为我解开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