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股战栗,后悔不该跟王符一样侵占寺庙财产。
“好啊王符、赵志琼!你
们竟然欺上瞒下,勾结恶僧,设计侵占本该分给百姓的田产,真是罪大恶极...”李多祚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斥问道。
两人连忙跪地认错。
“下官一时鬼迷心窍...生了贪念,才侵占寺庙田产,犯了错,现自愿将田产献出,只求将军放我们一马,不能让此事辱没了太原王氏的门楣...”王符搬出了太原王氏的名头,还幻想着李多祚能放过他一马。
“哼...你的算盘倒是打的响亮,你可知,你身为县令,不思勤勉理政,却对朝廷检田括户的诏令敷衍了事,又为私利侵占寺庙财产,已是欺君罔上。”
“且你懒政怠政,境内命案频发不知,置百姓利益不顾,将汲县搞得一团糟,罪责难逃...还想着放你一马...能保住你的性命就已经不错了...”李多祚冷哼一声。
“啊!”王符两人一惊,他以为只是侵占寺庙田产一事,没想到被冠以欺君罔上,懒政怠政,这下罪责可就大了。
“不...我不承认...我只是买了一些田产而已,没有欺君罔上,我乃太原王氏之人,身负经纬之才,小小县衙之事,我轻易便可将其处理,怎会有懒政怠政...”王符高傲的大声争辩道。
王符此话一出,立即引来一片哄笑。
“哈哈哈...你倒是自命不凡...从刚才百姓们的嘲笑声之中,你难道还不明白么?就你这点能力,还经纬之才,只怕是治理好自己家都难吧...”李多祚嘲笑道。
“再说了,能力与否,与你家族何干,你若不是太原王氏的族人,只怕连个进士都考不中...”李多祚不懈的说道。
“圣上现在已经说了,要想做官,看的是政绩和功劳,以后再也不看门第,即便你是太原王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像你这等无能之人,根本就不配为官,还在此自命不凡,简直令人耻笑...”
李多祚不仅狠狠说落了王符的无能,还将王符自认为高贵的门第说的一文不值。
被李多祚当众羞辱,王符恼的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