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咳红了!
“老万!”
唐俏儿霍地站起来,秀眉凌厉一挑,“你报复我,是不是?量小非君子!”
“无毒不丈夫。”
唐万霆泰然惬意地抿了口咖啡,“再说了,你是我女儿,我犯得着报复你吗?你现在离婚了,就算你再低调这件事估计也瞒不住,到时候在圈子里传开了他们该笑话你了。
他沈惊觉能转身娶新人,为父必须帮你安排上。
那混小子有的,你也要有。”
“那他脑子有大病,我是不是也要有啊?”
唐俏儿怒火攻心,勾唇冷峭。
“总之,我已经决定了。
这名单上都是我连夜让齐秘书整理出来的,全国所有与你年龄相仿,尚未婚配且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
你准备一下,下个月开始,每周最少见五个,周六周日休息不用安排相亲。”
唐万霆表情正色,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唐俏儿差点儿没掀桌:“我不管!
我不去!
我不见!”
“你不见,你总裁的位子也不要了?”
靠!
老奸巨猾,你竟然坐地起价!
唐俏儿气得牙根痒痒,芙颊红彤彤的,“老万,说好了我帮你把ksworld坐起来你就让我当ks的总裁,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如此言而无信,你不怕晚节不保?!”
“要是我的晚节不保能换来女儿后半生婚姻幸福,那为父这点儿牺牲真不算什么。”
唐万霆一脸正气凛然。
唐俏儿白牙一咬,“我不相亲,爱谁去谁去!”
“那总裁的位置,你也是爱谁坐谁坐了?”
唐万霆眯了眯精明的鹰眸,“别忘了,唐氏还是老子说了算的。”
……
早饭不欢而散。
唐俏儿只觉自己吃下去的是一把一把干柴,在她肺子里烧得劈啪作响。
小时候,每每心情不好,她就会跑去后花园,躲在假山的洞穴里在石头上刻脏话,要不就是躲在里面哭。
如今,她二十四岁了,习惯还没改,又跑到假山里来生闷气了。
“小妹!
哈!
你果然在这儿!”
唐栩双手负后,弯下腰,高挑的身子探进山洞。
“你说,老万头他是不是在报我偷了他椅子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