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梅家只有孤儿寡母,没男人给她们撑腰,你们就能为所欲为?!
她们都已经说不告了,你们还想怎样!
你们想逼死她们啊?!”
沈惊觉与唐俏儿四目相对,瞬间了然。
谢氏的人之前过来威胁了梅晓妍母女,闭着眼睛都知道他们那副恃强凌弱,狗仗人势的嘴脸!
“不是……奶奶,您冷静一下,我们不是之前那伙人,我们是来帮她们的!”
韩羡忙上前解释,岂料老人家根本不听他哔哔,直接抡起拐杖就打了过来!
“你们快滚!
我一把老骨头反正也活腻歪了,我不怕你们威胁恐吓!
我跟你们拼了!
晓妍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又乖又善良,她在我眼里就是亲孙女!
我不许你们再欺负她……滚啊!”
这一棍子,呼呼生风。
可见老人家是歇斯底里,要跟他们拼命了!
韩羡躲闪不及,胳膊挨了一棍子,痛得他直抽气。
第二棍,被沈惊觉眼疾手快,夺步上前一把抓住拐杖,拦了下来。
“惊觉!
别伤到老奶奶!”
唐俏儿眉心猛跳,急声制止。
“奶奶,我们绝无恶意。”
沈惊觉缓缓落下手,神情温和,目光诚恳,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们是来帮梅小姐的,和之前来找她们的不是一道的人,请您相信我们。”
老奶奶打量着眼前这个俊俏的后生,又看了看刚和他站在一起那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姑娘。
两个人既般配,又面善,确实不像上次那伙儿人,满身戾气,不怀好意!
气氛胶着间,梅家的门忽然开了。
唐俏儿离门最近,第一眼便与梅晓妍的母亲目光相对。
“你们……是谁?”
梅妈妈警惕又胆怯地瞅着她。
“梅阿姨,您好。”
唐俏儿双手叠放身前,礼貌地深深鞠了一躬,语调温柔如水,“您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更不是谢氏集团的人。
梅小姐的事,我们已经了解过了。
我们这次来,不为别的,只为给她讨回公道。”
“你们……要替我女儿……讨回公道?”
梅妈妈憔悴苍白的脸僵住。
“是的。
让伤害她的人,绳之以法,付出惨痛代价。”
唐俏儿目光如炬,一字一重。
梅妈妈瞳孔一震!
但谢氏集团给她的压力太大了,连日的担惊受怕让她依然不能放松警惕,“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叫……唐俏儿。”
唐俏儿突然有些踌躇,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
不管她表明哪种身份,感觉都给这对可怜的母女太大的压力和距离感了。
“唐……俏……儿?”
梅妈妈瞬间额角青筋狂跳,胸腔激烈起伏,脸色阴沉到底,“你就是那个海门首富的千金?你就是那个……给谢晋琛治好腿的人?!”
唐俏儿心尖抽紧,“梅阿姨,我……”
“呵,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和那个姓谢的就是一条船上的!
你其实也是被他安排过来坑我家妍妍的吧?!”
“不是的!
我……”
“你也没按好心!
竟然给那个畜生做手术……你根本就是助纣为虐!
你给我滚!
不要再来骚扰妍妍了!”
梅妈妈瞪着通红的眼睛,痛心疾首地冲唐俏儿怒吼。
正在她准备摔上门时,唐俏儿心中焦急,反应极其迅速地扒住门边,“梅阿姨!
我真的是来帮妍妍的!
请您给我一点时间解释!”
愤怒的妈妈随手抄起放在窗边台子上一袋刚开封的洗衣粉,二话不说就往唐俏儿脸上丢去!
唐俏儿秀额泌出细汗,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
突然,她身子被一阵强劲的力道拽开,旋即沉稳炙热的荷尔蒙将她整个包围。
落在她腰间的手臂坚实有力,耳畔传来沈惊觉粗重磁性的喘息!
唐俏儿惊魂未定,下一秒,啪地一声——
那袋洗衣粉整袋砸在男人后脑上,白如雪花的粉末洒在他头上、肩上、背上……黑西装顷刻废掉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