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是我的特助横行霸道,没少欺压沈家的佣人,丰柠肯定是私下和他有摩擦,才会让他起了歹心!”
“你胡说八道!”
汪卓早已转作污点证人,只想自保,立即回怼,“法官大人,是秦姝被丰柠抓住了把柄,所以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处理掉丰柠!
她才是幕后指使,我畏惧她沈氏夫人的淫威逼不得已只能照做,否则连我的生命都有危险!
就是这样,我在看守所的时候她还派人进来想要要我的命呢!
我现在脖子上的疤都还在!”
“你含血喷人!
早知你在国外时就是个恶棍,我当初根本不会雇用你!”
秦姝声嘶力竭地怒吼,现场上演狗咬狗。
汪卓:“你下达命令的时候,我和一起出去的还有沈氏三小姐沈白露!
你当时打的什么主意,她肯定一清二楚!”
瞬间,全场哗然!
所有人惊讶的目光全都汇聚在沈白露惨白无血的脸上!
连作为她亲生父亲的沈光景也向她侧目,那眼神分明就是震愕与怀疑!
“不……不是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白露惊惶地摇头,如坐针毡,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她此刻甚至生出了无比残忍的念头——
她希望林溯能打赢这场官司,赶紧定了秦姝的罪得了,省得夜长梦多!
毕竟她妈是个无药可救的瘾君子,这种人哪儿有人性可言,极大可能为了自保拉她下水!
“法庭是严肃的地方,不要大声喧哗!”
林澈冷冷瞅着沈白露,敲了两下法槌。
唐俏儿与沈惊觉对视,眼神有些复杂。
他们知道,汪卓这是狗急跳墙才把沈白露拉下水,他们也很清楚,那次的事与沈白露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可毕竟没有证据想治那贱人的罪很难,否则今天站在被告席上的,就会是她们母女二人。
不过无妨,覆巢之下无完卵。
没有了秦姝这个智囊的沈白露,就如同寄生虫离开了宿主,只能苟延残喘。
秦姝还在与汪卓不顾体面地互咬。
此情此景,让沈光景无比汗颜,恨不得马上离场。
结束了原告与被告的述诉,就到了至关重要的辩论环节——
到了林淮的表演时间,他轻笑一声,活动了筋骨,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我想问一下汪卓先生,你口口声声说我当事人是给了你钱,指使你去处理掉丰柠小姐,但并没有任何录音证据能够作证你的说法,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是在为了脱罪而编排了这些谎话,诬蔑我当事人清白。”
“我没有!
我说的句句属实!
我跟那个女佣平时没有任何交集……无缘无故我干嘛要动她?!”
汪卓急头白脸地为自己辩解。
林溯眸光冷沉地盯着林淮神气活现的脸,暗中牢牢攥拳。
虽然他手里有丰柠偷录的录音,也正是因为那录音,才让那女孩葬送了性命,这些他清楚,林淮怎么可能不清楚?
但他之所以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就是因为他知道,偷录偷拍,都无法作为呈堂证供!
林淮继续发起猛烈攻势:“你之前还说,我当事人给了你巨额佣金,那我想请问,你巨额佣金你放在哪儿了呢?”
汪卓答不上来,他当时管秦姝要的是现金,而这笔钱被他存在了t国老家地下室,银行并没有汇款记录。
但现在,钱估计已经被秦姝派人转移走了。
“案发之后,我当事人确实有一笔较大的资金流动,但那笔钱是她用来购置了国的一处房产。”
说着,林淮将一份文件交于法官,“这是房产交易记录,与巨额资金支出基本吻合。”
林澈接过文件,细细对比查看,果然金额完全能对得上。
秦姝蹙着眉心满脸的无辜,心中却发出鄙夷的冷笑。
“你说我当事人指使你去杀害被害人,这就更说不通了。
我当事人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身价千亿,而被害人只是沈家的一个女佣,且已经在沈家工作了长达五年之久。
在做女佣之前她与我当人事,与沈氏毫无交集,试问我当事人有什么动机要置她于死地?”
林淮咄咄逼人地瞅着汪卓,“倒是被告人汪卓先生,在做我当事人特助之前,在t国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