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风信弯臂环抱的时候,花秋月早已酥软了全身的所有骨骼,绵绵软软地后仰着揽在比自己小两岁的小男人怀里。√
如果不是长风信的双臂在纤细蛮腰里那么轻轻的一揽,如果不是花秋月单臂柔柔地那么一勾,地上肯定是多了一具活着的女体。
他们被突然飙升的喜悦,搅动着兴奋得不知所以然了,上千双眼睛聚焦的视线,齐涮涮地落在了庭院中最靓丽的两个小人身上,谁也不想惊扰那最幸福,最缠绵的相拥温馨。
可是,即便是再多的人都能安然静守,但那一个人却无法释怀,又是毫无由头的燃起了愤怒。
嗖,一下,壮硕的身影,仿佛被愤怒激起,而速猛地掠空而过。
噔噔,两声沉重的脚步声落地。
“长风信,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立即放开师妹,找死不是这样的举动。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狗胆上天了,师妹的娇体也是你这等畜生能抱的嘛!”
王佳合怒气冲冲地大喊着,等沉长的话语喊完时,长风信与花秋月早已松手站了个镇静若玉的姿势。
他就是因为习惯了短话长说,很多事情被沉长而又无意义的言辞拖垮了,也耽误了不少可以取胜的机会。而此刻,如果不是等着说完了所有话语,一掌挥出时,那有接下来的尴尬面对,也不可能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更不可能因为这段沉长的话语,断送了谋划已久的全部计划和打算,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凄凉下场。
“王佳合,不知道嘛!接下来让你死得很惨。”
长风信展臂一挡,横在了花秋月的前面,冷凝的眼神,毫无避讳地射到了王佳合的脸上,紧闭着的嘴唇勾出了不言而喻的杀伐果断。
他一改往日的温声,高呼着王佳合的名字,犹如被彻底惊醒的睡狮王,两眼里冒出了最孤冷的寒光,微微蹙眉的神态,将固有的沉稳冷漠秉性,彰显得清晰无余。
之所以让他如此的暴怒,是因为王佳合在短短的半日之内,将所有的对外勾结,吃里扒外的事实摆着了在场的所有人面前。而此刻,如果还要装逼傻等的话,他感觉那就太对不起师妹花秋月了。又因为此刻前的那一抱香体温存,让他越加的明确了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王佳合猛然退后一步,陈色的脸庞深重到了泛着青紫。
根本就没思想考虑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长风信疯了,花秋月傻了,自己是最清楚的一个。
噢!洪亮的一声疑问惊呼。
吃惊不小的王佳合惊呼之后,才想明白长风信有可能让自己死。
“你觉得凭着挥发出的玄丹能吓走铁骑六员,就能让我俯首认输嘛!大大的笑话,你不会忘记了我是玄空大法的大徒弟,是玄空天道的第一道冠,对刚刚接受亲传的玄丹,还能不清楚其中的生成过程?”
仅仅是片刻的沉思,王佳合就理顺了被长风信突然吓乱的思绪。
其实,这一次他还真乱了思绪,虽然说出了现实,但却忽略了长风信更具心机的计划。
“别在自作聪明了,眼下是你的死期将至,之所以我一直没有直面与你交锋,那是因为我尊敬师傅,你毕竟是师傅最得意的门生。铁骑六员被你勾结现身之后,你已经不是师傅的大徒弟了。”
长风信喊出了投地有声的语气,也吼出了男性最强的洪音。
这一段话的分量,足以让在场的所有道员心知肚明,也能使远离在另一旁沉默不语的南楼月刮目相看。有前因有后果的表述,有依据摆道理的决定言辞,无论是再有口才的人,都无法与其狡辩。
花秋月蹙眉瞥唇,沉思了好一阵才明白了长风信刚刚结束的喊话,一阵无法阻止的欢愉涌上了心头。
她含笑转眼时,刚要启唇温言时,却被王佳合的喊话震耳一悸。
“长风信,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凭玄空大法,也就是二重五级,而我是三重十一级的境界;凭拥有的玄丹,那只是生成的摆设,根本就没具备精绝,你想用什么让我死得很惨,难道是用嘴嘛!”
哈哈,一阵发狂的大笑。
王佳合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满腹惬意,却也是笑的苍凉无奈。
他收住笑声的时候,忍不住地移目瞅到了花秋月的眼睛上,心生哀怜地刚刚迎到视线,却被花秋月快速地白了一眼,而转过了头,偏着脸颊将所有的视线落在了长风信的脸上,根本就不理会他这位大师兄。之前表示过的依赖,好像荡然无存了。
长风信没急着回应王佳合的冷言急语,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