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的女侍素丽说出南楼月再次出现的消息,令面前的三个人同时惊诧不已。
长风信巨睁着双眼的瞬间,向前探出了脑袋,第一个开口问道。
“他确实提到了要见我嘛!你也真切地看到了没带任何人?”
他局促的语气,还有那急切的眼神,骤然间让花秋月的俏脸上,盛满了浓浓的忧郁,眼睛里也闪出了清晰的担忧眼神。
“回禀道冕问话,南将军确实要见你,我看得真切仔细,也有过确认,南将军就是一人一马。”
素丽慢慢地抬了一下头,只是做了个扬目的举动,就立刻勾下了头,继续着不变的姿势立定。
如果不是听到道冠的言辞议论,她还不至于这么的紧张,之前虽然明白了长风信是未来的道首,但那只是自己最先听到了玄丹的拥有,并没有听到宣布的结果。可是,道冠的议论中,仿佛已经很明确了,所以,她再也不敢那样肆意妄为了。
“好了,你去带领南将军去我的陋室,我立刻赶到。”
长风信毫不犹豫地抬手摆动着。
“慢着,不能带南楼月去陋室。”
花秋月不假思索地急声喊出,剩在脸颊上的表情,已经聚变成了坚定的决绝神情。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不让南将军见我嘛!”
长风信侧身一转,近距离地挡在了花秋月的面前,眼神里裹满了焦急和疑惑不解。
虽然没有见到南楼月,但是,长风信已经感觉到了帝宫的事态严重性,也想到了父王患疾的厉害程度。如果被花秋月阻碍了见面,那么之后的继任道首,还有骊山氏帝国的稳定,都将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可能会关系到整个中州地界的安泰。
花秋月瞅着长风信好一阵之后,淡淡地笑了一下。
“信儿,看把你着急滴!我没说不让你与南将军见面,只是觉得陋室里不适合你的身份,更不适合你独自回见贵客。”
她停止说话的时候,又是一个悠悠的笑意。
就这么短暂的一瞬,花秋月已经感觉到了长风信对南楼月到来的急迫,也体会到了长风信心系骊山氏帝国的急切。虽然心里聚满了千万个不乐意,却因为早有表态的限制,反对已经没任何用意了。
哦!沉沉的一声急呼。
“吓我一跳,还以为月儿要限制我的心动了,还好还好。”
长风信收声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你也想错了,我根本就没决定要一个人与南将军会面,也没说不让你与二师兄一同前往呀!”
他好像是突然中想到的话一样,很自然很随意的脱口而出。
花秋月的面容猛然一喜,容光焕发的尽显着和颜悦色。
“难道你想让我与二师兄一同前往,又不忌讳地参与你俩的隐秘谈话?这样做合适嘛!”
笑容绽放的时候,花秋月的说话声调,已经带出了满心欢喜。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地,你是我师妹,二师兄是我师兄,亲如兄弟,即便是我与南将军说些关于骊山氏帝国的事情,那也不能对你俩隐瞒呀!再说了,我已经被你俩用新任的道首给拴住了,哪还有可能要瞒哄你俩的心思。”
长风信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
不过,他还真是毫不忌讳地说出了心里话,对于要和南楼月商量的骊山氏帝国,也没一点要隐瞒的意思。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只要不伤害对方,所有的事情都能当面锣对面鼓地实话实说。
“可是,我觉得南楼月提前来访,是不是有新情况,发生了新问题。按照跟我密谈的约定,应该是三日之后,但这才过了翌日呀!”
花秋月的喜容立马变得沉冷了起来。
她仿佛有开始了提前兑现烦恼的心思,不仅脸上消失了喜容,而且眼神也变得焦灼了起来。
女人善变仿佛一点都不假,这才是瞬间的功夫,她已经是连续三次的情绪急转了。而且这三次的转变,都是落差最远的变化。
“你俩就别讨论了,见到南将军不就一切清楚了嘛!”
吴京带着笑声插嘴道。
在他心里,所有的事情没必要提前思想,因为那样做只是自寻烦恼,还不如面对的时候再行想办法。不过,这种思想也只能用在未知的事情上,但对于那些能够预见的事情,绝对不能如此的简单对待。
“也是哦!咱们没必要这么苦恼,反正南将军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