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瞅着账房老翁唯唯诺诺的样子,又斜眸一视,脸上瞬间盛满了怒容,紧咬着下唇的神态释放出了震怒的情绪。
“让你站起来是说话,不是装腔作势。”
她怒声吼出的那一刻,紧攥的小拳头骤然捣出。
咚,一声闷响,账房老翁重重地被当心挨了一拳,弓腰驼背的时候,手又不自在地握住了胸口。
“你让我我说什么好?我们只是开个客栈,并没有招惹你们。”
账房老翁低沉而又带着怨气嘟囔声,再次激怒了花秋月本来就很烦躁的心情,怒容不断变换的同时,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
“太简单了吧!就一句没招惹我们?难道我们是在招惹你了,是在给你们找茬了?”
花秋月单手向前一指,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提着裙摆,英姿飒爽的站势陡然闪出,沉冷的眼神死盯着账房老翁。也许不是长风信的眼神制止,下一个动作远比拳头凌厉得多。
“老叟实在不清楚你们要找的人去了哪来,你让我说什么好?”
账房老翁继续着怨气深重的回话,但眼神变得急切了许多。
他滑目移动中,将视线飘到了对面关闭着的一扇木门上,脸上浮满了清晰的焦灼神情。似乎有着最焦心的等待,也有着无法形容的急切,却又是极力掩盖着的情绪急转。
长风信沉默不语,去并没有停止视线的快速移动。
虽然心里不明白账房老翁瞅着对面的那扇紧闭的木门,到底是在想着什么,还是观察着什么,但感觉肯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用意。
“那位身着浅绿色长裙的女人,到底去了哪里?你们与她是什么关系,说明白了也许还能保住性命,否则送你上西天那只是动动手的轻松之举,我不想再废话啦!”
花秋月拖了一声细微的惊诧长音,转头的时候,眼神划过到了长风信的脸上,勾唇露出了最释然的浅笑。
而此刻的长风信,因为看到了账房老者游离的视线,不得不虎着脸庞,呈现着最冷酷的神情。
“来客栈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清楚每一位客人的下落呢!”
账房老翁放开了嗓门,仿佛是很故意的提高了声音。
长风信斜目的瞬间,非常清晰地觉察到了老翁的神态,以及那焦急的眼神直对着门扇的样子。
突然,他偏过了脸庞,非常认真地面对着花秋月微微一笑。
“月儿,想不想简单地露两手,看来这位老大爷不想说实话。”
高声的喊话,瞬间飘荡在了客栈的厅堂里。
账房老翁的眼神惊愕了,神情也显出了噤若寒蝉,向后猛然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花秋月之间的距离。但还是晚了那么一点点。
哗,一下,花秋月踢起的大长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账房老翁斜着身子的腰际。
花秋月落脚的同时,向前急扑一掠,双掌瞬间推了出去。
哎哟!沉沉的一声哀嚎。
账房老翁仰躺在了地上,嘴角处涌出了殷红的血水。
这一脚的踢出,加上双掌的奋力推出,花秋月聚集了八成玄空大法的劲道,直击得老翁再也站不起来了。
其实,老翁的功夫也是了得,只是因为长风信挥发出玄丹,而惊吓着根本就来不及使出,虽然倒在了花秋月的面前,但并不惧怕。
咣当,一声,对面的那扇木门哗然打开。
漆黑的里间,并没有光线闪亮,黑洞洞的屋子,仿佛是久已闲置的空间,但屋子的门却被神秘地推开了。
嗖,一抹浅绿色掠空激闪而过。
长风信惊讶地瞅着,花秋月华容失色地倒退一步。
他们的眼前突然中站出了那位狭路相逢,又在急切寻找的那位女人,应该说是非常漂亮的女孩。
“为什么找我,找到我又能怎样?”
身着浅绿色长裙的女孩,平视着长风信,好看的鹅蛋形脸上漂浮着既不是惊讶,又不是怒容的表情。
她的出现,瞬间让长风信的惊讶表情变成了喜悦神态。
“不是我找你干嘛,而是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到底想干什么?”
长风信稍微沉了一些脸色,似乎在强装着震怒,但因为找到了想见到的人,心情依然是无法快速地改变。
他根本就没想到,因为花秋月教训账房老翁的举动,以及自己的高声喊话,竟然让躲藏在密室里的女孩,终究没能忍住地出现在了面前。虽然有些短暂的惊讶,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