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窄小的席塌上,被中间的小木桌紧抵着,长风信根本就连个翻身的空间都没有。
情急之下,他单手推着身边的小木桌,稍微移动着向花秋月侧身的怀里挪了一下,这才勉强转过了身子,变成了侧着的直挺睡姿。此刻,虽然中间隔着小木桌,但花秋月的微闭着双眼,安详而又静怡的睡姿清晰的映入了眼帘,却感觉是那么的妩媚动人。
花秋月一只手臂弯着压在了脸颊下,一只手臂却自然地搭在了胸前,压紧了松散的士卒兵服,双腿稍微前曲着,让那挺拔而又圆浑的双峰高隆隆地前挺着。
小腹以及腰际,虽然被宽大的士卒兵服虚掩着,但也能感觉到平滑的顺畅。由于是面相着长风信的侧着睡姿,被踮起来的丰臀与蛮腰的下弯,勾出了优美得令人旋目的曲线。
长风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狠狠地眨巴了一下眼帘,将视线聚精会神地落在了花秋月露在外面的一大截粉颈上。那是一段没有被阳光轻抚的白皙,又是未经过风雨洗礼的润嫩,不用手抚,只凭着目光的感觉,就能知道绝对是温润的柔滑。
瞅着细看的时候,他的气息变得急促了起来,鼻孔不由自主地扩张中,喷出了粗粗的喘息。
下移着视线,虽然更低的粉颈已被士卒兵服的宽领所覆盖,但目光所及之处,被很自然地手臂搭压下,前胸的两个丰隆拥挤着,隐隐约约地形成了一段细微的浅沟。长风信亟不可待的移动着视线,顺着那条越往衣领下面就会越深,越清晰的勾缝,忍不住地瞪起了双眼。
花秋月微微地闪动了几下眼帘,顷刻之间,曲着的双腿很自然地伸直了许多,而那只搭在前胸上的手臂,仿佛微了不影响长风信的视线,竟然拉开着平展在了侧着的身姿上,手掌紧贴在了高臀上。
“你不睡觉,瞅着我干嘛!”
没有睁眼的一声轻微说话,似乎并不是生气的样子,只是一句很简单的提醒,又仿佛是一句另有深意的挑明。
长风信猛然收目,快速地闪眼紧闭。
“我没有瞅着你,困得根本就睁不开眼睛,你又从哪里知道我有过瞅的样子,你这不是在瞎说吗?”
他撸着嘴巴,发出了一声浑浊的低吼。
突然,他的净色脸上,腾一下染出了淡淡的红色,仿佛是紧张的心情所致,又好像是羞愧的情绪闪现。
花秋月慢慢睁开双眼时,偏着压在弯着手臂的脑袋,好像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了一下。
哎!轻轻的一声叹息。
“偷偷地瞅了就说瞅了呗!还死不承认,你以为我傻呀?”
她悠悠地问了一句,伸展着压在侧身上的手臂,拨动着挡在中间的小木桌,直接推到了脚下的地方,彻底放开了两人对视的阻挡。
长风信抿嘴一笑时,放心地睁开了双眼,依然是那种饥渴的眼神,急切地落在了花秋月的脸上。
此刻,他的视线紧盯在了花秋月的润唇上,却又渐渐地划动中,扫向了微笑着的双眼。
当确定了花秋月的眼神并不是生气的时候,他才更放心的聚焦着盯得更紧,更深,更急切了。
“月儿,我真的偷偷地看了你好半天,怎么感觉你就是天仙下凡呀!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毫不隐瞒地说出了心里话。
花秋月的双眼猛然一亮,眼睛里闪出了惊诧的亮光。
“难道你之前就没好好看我?可是咱们相处了六年,六年的日子里,你竟然没认真地看看我?”
她快速地移动着身姿,除了双腿被小木桌隔着无法靠近,但整个上身基本上紧挨到了长风信的胸口前。
突然,长风信巨睁着双眼的同时,狠狠地抽搐了几下鼻孔,眼神变得错愕而又惊讶了起来。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气味?难道月儿的身上,能够释放出特殊气味?”
长风信疑问着,但是脸上却浮出了更浓烈的红潮涌动。
花秋月被长风信的一席话,惹得忍不住地欢颜绽放。
“你尽知道瞎说,我又不是狐狸,哪来的特殊气味,是你鼻子有问题吧!我怎么就没闻到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再次推了几下小木桌。
咣当,一声,小木桌直接被花秋月搡到了席塌之下,砸在了地上。
啊!惊讶的一声,长风信猛然抬头,刚要抬起身子的时候,却被花秋月一把抓着重新倒了下来。
“不就是小木桌嘛!有什么好看滴!你不是感觉我身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