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是因为误事被极刑处死。
“有什么话可以通过我带到,但眼下姬妃娘娘不方便迎驾。”
对于长风信的称呼,女侍还真有些吃不准,也无法判断是按照储王的礼遇来面对,还是以坐罪的王子来对待,反正在没明确的定论之前,只能含糊其辞了。
“这是我与姬妃娘娘之间的事情,别人无法带话,也不方便传言。不过,我想知道,今日姬妃娘娘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情。”
长风信是转念一想的时候,很唐突地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他才觉得坚持是笨到家了,即便是女侍知道,也不可能透露出来,但话已经问去了,却没一点办法收回来。
“还是别问了吧!我真不知道,咱们还是尽快到新的居住地吧!”
女侍被长风信的唐突问话,尴尬得前言不搭后语了。
她心里很清楚,在长风信面前根本就不敢用姬妃娘娘的威风吓唬,也不敢用谎言来欺骗,因为长风信曾经是储王,对帝宫里的事情绝对熟悉在心,用一个谎言编造了就得想到十个谎言了圆谎,否则一样会被揭穿。揭穿事小,有可能还会因此而影响姬妃娘娘的绸缪,所以,她才显得有些着急地催促着。
“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在逃避,肯定是不想说吧!去新的驻地,也没有这么着急呀!”
花秋月疾步轻走着,挡在了女侍的面前,好像是非要个清楚的言说之后,才能放着离开一样。其实这一招,是想吓唬女侍,并没什么证据能证明有逃避话题的心思。
“你就别问了,姬妃娘娘的行踪,哪是我们做下人的该知道的事情,咱们还是立即动身吧!别站在这里再引来什么麻烦,那我就彻底完蛋了,你不知道帝宫的威严。”
女侍刚迈出了一步,还是被花秋月挡着退回去了。
“我虽然不知道帝宫的威严,但是我知道帝宫里随便进不了人,十几名蒙着面的人,怎么可能很突然的出现在了帝宫的后院。还有,你是姬妃娘娘的贴身侍女,不可能不了解姬妃娘娘的行踪,你说出来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能让你完哪门子的蛋。”
花秋月挑眉浅笑着,微微偏了一下头。
她早就想插嘴跟女侍瞎扯几句,好显摆一下自己的口才,却因为长风信的不断问话而插不了嘴。而此刻,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不可能轻易放弃,能多说就多说,最好是找到冷言的激辩机会,好好的让女侍感受一下帝宫外面进来的女孩之厉害。
“我都说过了,蒙面人可能是帝宫前院的大殿那边,并不是帝宫后院里的人,至于姬妃娘娘的行踪,我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能说,这不是三个人知道不知道的事情。”
女侍的脸上闪满了无奈的神情。
她的眉梢微微一蹙,不悦的眼神立刻间倾泻而出。对于长风信她可以温言漫语,也得有个好态度,但是面对花秋月的时候,她绝非能够低眉顺眼,因为她清楚花秋月的身份,只是玄空天道道首的女儿。
哟!急切的一声。
花秋月怒目凝视着,被月光辐照的皙润脸颊上,洋溢出了银白色。
“看不出来,你这位女卑还挺又个性滴!不过,我告诉你,在我们面前这样做,那就是膈应加恶心,绝不时个性……”
“大胆,你敢对我如此无礼,难道你忘记了我是姬妃娘娘的贴身近侍嘛!”
女侍杏仁圆睁着打断花秋月的说话,愤怒神态瞬间彰显了出来。
整个帝宫后院,乃至文臣百官,谁敢在她面前说话如此的粗鲁,如果不是看在长风信是储王的份上,她早就动手教训了。
“贴身近侍怎么了,还不是个下人,可是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花秋月挺胸着站了个英姿飒爽的姿势,但是,不合身的士卒兵服,根本就透不出以前的那种漂亮容姿。
此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穿着在女侍的面前,还真没值得炫耀的地方。别说女侍是下人了,自己根本就连个下人都算不上,差不多就是乞丐帮最下等的外援乞丐。
“你们的身份还能用来炫耀嘛!你就不看看自己的形象,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女侍愤然抬臂一指。
“如果胆敢再有胡言乱语,小心我让瞬间消失。”
她的断喊声轰然间刺破了寂静的帝宫夜空。
长风信从小屋里走出之后,根本就没理会女侍与花秋月,旋转着整个身子,对着视线能够触及到的所有区域,环视了一圈,没发现异像的时候,才移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