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手被长风信的一阵情真意切的动员之后,心情舒畅地直奔进了大军拥挤的队列里,手中高举着令牌,竟然没一个人上前阻拦。√不仅没人阻拦,也没人查看令牌的真伪,而且还是主动让开的架势。
犹如进入无人之地的棋手,加快了奔跑的脚步,转眼间已抵达城门前的士卒阵列前,却被身材魁梧的校尉挡在了面前。
“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没看清是什么状况嘛!”
身材魁梧的校尉满脸的怒气,眼睛里闪着怒光。
隔三差五堆放的篝火,将城门前照得通亮森严,熊熊的火光闪耀下,棋手看清了校尉的怒视,当然也看明白了阵势的威严和紧迫。
“难道你没看清楚我是从帝宫里直奔而来嘛!竟敢挡住我的去路,你想找死,还是想找麻烦?”
棋手吼着的同时,扬臂快速地晃动了几下令牌,从心里涌动着更激烈的怒气,用最威严的眼神瞪着面前的校尉。
她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又加上有长风信的提前解释,随便的编造谎言是顺口成章的事情。而且,更凶狠更怒火的架势,能让面前站着的校尉感觉到威严,否则没一点办法通过。
身材魁梧的校尉抬头瞅了瞅金光闪闪的令牌,眉头紧紧地一皱。
“你果真是从帝宫里出来?难道有新的圣意传出?”
他沉声激问着,脸上已经浮满了惧意,但并没有要移开挡着道的身体,似乎很有把握地想用魁梧的身躯来镇住棋手。
棋手的心里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也看到了魁梧的校尉,并没有胆量动手,所以镇定和冷严,早就展现在了脸上。
“没长眼睛嘛!不是从帝宫里出来,还能有令牌在手?”
为了不让魁梧的校尉看清令牌,棋手只是晃动着,并没要就令牌递到校尉的眼前,但是那吼着的问话声,却让校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小半步,无言以对似乎成了最直接的表现。
“胆敢耽误了军情,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咬牙切齿的一声吼完之后,棋手果断地向前迈了一步。
此刻,她心里也是很忐忑,既不敢递出令牌接受验证,又担心被问到具体军情而无法回答。情急中的迈步,她想在唬住的情况下,尽快离开校尉而奔上城楼。所以才想出了迈一步的试探,如果没被阻拦的话,即可直奔是最可行的办法,但被阻拦的话,那就需要想其它办法了,甚至,她还想到了杀人的冲动。
“我想知道你的军情是向谁来传递,东城门并不是主帅所在之地,更不是被敌军攻击的地方。”
身材魁梧的校尉的眼睛里闪出了错愕的眼神。
他怎么也没想到从帝宫里出来的传令官,竟然不知道主帅所在的城门,能误闯到东城门。
棋手一听这话,心里忍不住地揪了起来,跨出去的一步,不得不偷偷地收了回来。
“这是东城门吧!我要找的人是南楼月,并不是什么主帅。大敌当前,你也敢胡言乱语?”
没思索的话语喊出时,棋手心虚得不知道如何接校尉有可能发问的事情了,不过南楼月的名字是绝对说对了,也是毫不含糊的提醒。
身材魁梧的校尉紧皱的眉头越紧了。
“你知道主帅是谁吗?这里是东城门没错,但并不是主帅督战的地方,难道你出宫的时候,没弄清楚主帅在哪里嘛!”
“废话太多了,我没心思听,也没时辰跟你闲磨牙,就一句话南楼月大将军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找的就是他。”
“南大将军就是我们的主帅,跟你说过了,不在东城门。”
“不在东城门,到底在哪个城门,你总得说明白一点吧!”
“他在南门,那里才是敌军攻城的主要阵地。”
“混蛋竟然不早说,耽误了这么长时辰,我看你就是个找死的货色,还当什么军爷。”
棋手怒骂之后,狠狠地白了一眼身材魁梧的校尉,愤然转身中来了个漂亮的跃空而且,急奔的身影瞬间远离了东城门的地方。
遇到身材魁梧的校尉虽然有惊无险,但是没找到南楼月,还是让棋手的心里有点郁闷。本来还想着要在长风信面前,因为顺利完成任务显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无功而返。不过,她感觉问题并不是自己造成,而是因为在帝宫里听到的消息有错,敌军包围的是南门,并不是东城门,所以才有了眼下的窘迫情绪。
快速的疾驰,根本就没用上多长的时间,再次返回到了长风信他们聚集等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