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爷们嘛!”
长风信一阵慌张之后,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
他回头急瞅了一眼已经要迈步的琴音和棋手,不由自主地摆动了几下手势,却迈开了步伐向着巫粟站着的对面走去。
“我再警告你们一次赶紧放了她,否则,别怪我痛下杀手。”
唰,一下,长风信非常猛烈地向前挥动着手臂,琴音与棋手不约而同地紧跟在了身后。
站到巫粟正对面的长风信,怒目而视着,却已是仍无可忍的颤抖着身子,焦急得仿佛乱了心绪。
花秋月被巫粟直接擒拿,这让长风信一时间真是大乱了方寸,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处理了。激战倒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如何能保证花秋月的人身安全。无论是琴音的穿肠碎心飘,还是棋手的暗器棋子,哪一种都是绝杀中的不可避免。而且,一旦激战开始,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伤害到花秋月。
因为剧烈的愤怒和揪心的胆寒,长风信竟然磕碰着上下牙齿,站在原地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哇哈哈!巫粟放出了肆意的狂笑。
“你不是很厉害嘛!怎么这会儿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就在话语落定的那一刻,巫粟却摆动着手势,阻止了已经摆好的阵势,很兴奋地转过了身子,用畅笑着的眼神盯住了长风信。
似乎,就在下一刻,他完全掌控了整个获胜的决定权。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了我的人?”
长风信实在想不出说些什么话了。
因为上千匹野兽不知去向,东城门的激战未知,加上不清楚巫术在没有法杖的前提下如何释放,这让他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刚才的一战,虽然很短暂但结束了两个人性命之后,一下子震惊了所有包围着的巫术弟子,才算是扭转了一下紧张的局势。但是,没想到却这么的短暂,短暂得让长风信慌乱了整个思绪。
“很简单,只要你放我们离开此地,我手里的人毫发无损的奉还。而且,你已经收拾了我两员弟子的性命,我也可以不再追究。”
巫粟收敛笑容的时候,显得特别的镇定,而且还非常轻松地向前走了一步,直接站到了长风信近距离的面前。
“我不管你有多厉害,更不想知道你有多精绝,我只是想离开此地,别的对我来说根本不值得考虑,在我这里……”
“你等等,让我捋一下思路。”
长风信一下子恍惚了起来,那拧在一起的眉头,竟然又是一个凸出的疙瘩,好像还在一动不动的抖动着。
“你是要我放过你,这话你没说错?”
他猛烈地向前一挥手臂,却悬在半空的时候,竟然楞神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只要你放了我以及所有弟子,我必定会兑现承诺,绝不会言而无信。”
巫粟笑意很浓地点了点头。
“你确定这是经过大脑的说话,完全不会是因为大喜过望后的胡说八道?还有,放人是你先提出的条件,你也必须先表示一下诚心。”
长风信确认着问道,但是悬空的手臂仍然举得高高地。
此刻,他的那眉清目秀的面相,因为焦心而变得沉怒了起来,原本是双眼皮的眼帘,由于震怒而变成了单眼皮;又高又挺的鼻子,却因为愤恨,鼻梁上划出了三道深深的横纹。
哇哈!又是一声非常疑惑的讥笑。
“你不会吓傻了吧!我都说了好几遍,只要你放过我们,我抓了你的所有人都是如数奉还。”
巫粟已经是无法形容的兴高采烈了。
“这样说来你果真不是为了联盟,而是为了试探国力吧?”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长风信紧拧着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尽快让开道儿吧!”
“是知道了一点点,但是,我还有个疑问,看来你到现在也没有试探清楚骊山氏帝国的国力和军情布控吧!”
“你这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嘛?”
巨睁着双眼的巫粟,就这一刻,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
哈哈!不很畅快的一声大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早说好了,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嘛!”
长风信说着的时候,整个脸上出现了舒心的表情。
其实,他一直焦虑的是巫粟会不会释放魔法,有没有可能用巫术控制野兽猛攻都城。但是,这时候,当他知道了实际情况之后,那当然就没有之前的那种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