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信一听南楼月提到了登基大典之事,眉头忍不住地皱在了一起,转身的时候眼神慢悠悠地瞅了过去。
嗯!轻轻的一声。
“登基大典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推后再说,我的心思是隐藏在帝宫里的暗势力。如果这件事情查不到水落石出,我就无法安心登基之事,即便是登基了,也帝宫里也无法稳定。”
他说话的声音轻弱,有种困倦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铁骑六员的西门飘,也许还稍微能放松警惕,可是西门飘的出现,让长风信很是担忧。这种担忧不仅是对帝宫里的不稳定因素,更是因为想到了西落鬼戎王国的挥师侵犯。
“陛下,登基之事很重要,只有登基大典进行了之后,才算是稳固了王位的继承,而且对于查访帝宫里的暗势力相对来说要容易一些。继续拖下去,不仅让群臣恐慌,也会让抵御西落鬼戎王国的将士不安,这对于帝国来说非常的不利。”
南楼月诚恳地说着,一脸的肃穆神情。
在长风信面前,他的言辞总是显得那么犹豫,既想说到关键的问题,又但心说出来会让长风信聚变情绪,有此就显得不是很自然。
“南将军不提倒罢了,这一提说,我感觉更不能进行登基大典仪式,西落鬼戎王国不知道哪天就能大举进犯,留些充足的时间考虑应敌防御才是最正确的举动,而其它事情暂缓推行。”
长风信沉沉地说完之后,立即摇了摇头,脸上的决然神情越加的清晰了,好像已经是下定了决心的反对。
不过,登基大典确实是一项不小的大事,这个在长风信的心里早就弄清楚了其中的复杂程度,也明白开展大典的准备之艰巨,所以才有了坚决反对的心态。
哦!一声悠长的轻呼,南楼月的脸上显出了难色。
“老臣心里明白陛下的心思,可是登基大典是继承王位的必然结果,提前举办要比退后有利。也许陛下并没有看清帝宫里的势力,就眼下的形势看,不单单是姬妃娘娘,还有太宰大人以及其他很多权势的把控,如果不及时登基,就意味着王位不稳固。”
南楼月这次的说话,好像是做好了准备,就是要用很中肯的话,说出最关键的问题。
虽然心里清楚提到姬妃与正沙雁,长风信的心里并不会轻易接受,但他感觉作为臣子,还是应该将想到的和看到的说出来,否则就是不忠不义的做法。
长风信听完南楼月的话语,转身退步着重新坐在了床榻之上,有点木若呆鸡地抬头望着屋顶,开始了前思后想的考虑。
一直以来,在他的心里姬妃并不是滥权之人,更不是对自己有威胁之人,虽然有小王子的存在,但事实上姬妃对他的帮助是很大很多,并不是南楼月说的那样。至于正沙雁,那就更是不用怀疑的人,在权利争夺上确实表现得锋芒毕露,可是事实确实没什么惊恐之处。
“南将军的说话是不是想说出其它事情?”
他闪动着眼皮,静静地瞅着南楼月,眼神里含出了深重的疑惑。
由于出现了铁骑六员的人,这让长风信不得不考虑谁到底是通风报信的人,谁又是与铁骑六员有着密切关系之人。所以问出来的话,就是带着深重的暗示作用,就是想从南楼月的嘴里,听到更多的信息。
“陛下,老臣还想说清楚一件事,只是这件事情并没有真凭实据,只是老臣的一种猜测。”
南楼月在长风信的紧逼下,不得不表态承认着。
从长风信率领着吴京,还有花秋月与潇湘进入府邸的那一刻开始,南楼月的心里已经泛起了嘀咕,总想探明白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长风信的只字片语,只是很简单地提到了西门飘的出现,并没有说出真实目的。而南楼月自己的心里,对于西门飘的出现,是有着深重的怀疑,不仅有怀疑,而且还是很正确的猜测。
“我早就想到了,你南大将军,肯定是有话未说,即便是说了,也没说出所有想说的话。不过,这一次你必须跟我交个底儿,将我心里的许许多多的疑惑说透,说明白。”
长风信不仅脸色沉冷,而且语气也是强调着的声调。
由于心中有着太多的疑虑,加上南楼月说话的吞吞吐吐,让长风信确实有点不乐意的心情。
而此刻的南楼月,也许是因为要说到最关键的事情,脸上浮满了焦灼的神情,又因为想到了正沙雁要用六年前的事情逼迫,所以又开始了局促不定的思绪。
因为南楼月的沉思,厅堂里瞬间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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