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厅堂里,花秋月与潇湘等了好久,还不见长风信与南楼月返回,终于按捺不住了,也开始焦躁了起来,毕竟已是深更半夜了。
“姐,咱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信儿,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的神秘,不仅要背着咱们,还说了这么长时辰。”
花秋月忧声说着时,脸上已经闪出了坚定的神情。
她绝对是个急性子,一旦想到了某件事情,那就是铁了心要去做的冲动。如果没说的话,倒是并没有多么着急,可是刚才的一说,瞬间就让让她无法控制急躁了。
潇湘瞅着了一眼站在厅堂门口的吴京,好像是没看到清晰表情的时候,立即转眼盯住了花秋月。
“既然陛下是有意要躲开咱们,那就说明南将军要说的事情非常的关键,咱们还是别去了,否则陛下肯定会怪罪咱们。”
虽然是反对的言辞,但是潇湘的心里,与花秋月有着相同的紧迫,而且还有点担忧,生怕长风信与南楼月意见不合而发生争执。
在关心长风信的事情上,潇湘与花秋月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思,想法也是不一样的结果。潇湘更多的是关系长风信与别人相处的融洽程度,因为已经继承了王位,理应善待身边的每一位文臣武将;而花秋月关心长风信的侧重点是会不会安全,有没有其她姑娘陪在身边,这是源于吃醋的心情。所以,此刻的两个人,虽然是牵挂着同一个人,却有着不同的牵挂方式。
花秋月听完潇湘的反对言辞之后,偏着头用非常惊诧的眼神瞅着潇湘,却深思了好就之后才开口问道。
“咱们是信儿最亲密的人,有什么事情要让信儿做出背着咱们的决定,我感觉此事有点不正常。如果是牵扯到要处置别人的话,那么咱们知不知道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因为咱们不是骊山氏帝国的朝臣,更不是南楼月的将官,即便是知道了,又能产生哪些反作用呢!”
她的说话仿佛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喋喋不休的絮叨,但是紧盯着潇湘的眼神却自始至终。
其实,这样的设问,还真没人能回答得出来。
潇湘迎着花秋月的神秘眼神,微微一笑时,轻轻地摇了摇头。
“秋月,你不是很了解陛下嘛!难道连这一点都想不清楚?”
“了解是了解,可是,这一次又掺和了南将军,那么就让我很难把握了。不过,按照信儿的平常心态,可能并不是真心想背着咱们,只是因为咱们的吵闹,想惩罚咱们。”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不过,惩罚也不能用这种办法吧!”
“这个你就不懂了,信儿的心思善变,一刻之前与一刻之后,是截然不同的心思。也许当初的决定,在他走出门厅的时候,已经发生了改变,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花秋月说到这里的时候,直接伸手抓住了姐姐潇湘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就迈开了脚步。
当她拉着潇湘的手,刚要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却被吴京拦了个正着,而且是非常强硬地阻拦。
“不能去,去了会让道首生气。”
吴京沉沉地吼着,没一个字的多余解释,展开的双臂倔强地抓在了两边的门框上,魁梧的身子周周正正地立在了房门的正中间。
花秋月被这么一挡之后,因为是迎面的姿势,只能收回了跨出去的一条腿,也不得不松开了抓着潇湘的手。
“二师兄,这事与你有关嘛!在玄空天道道观里,你的话我肯定听,但是,这里是骊山氏帝国的都城,我要找的是骊山氏帝国的大王,并不是玄空天道的道首。”
她怒怒地吼着,瞪着的双眼里,闪出了最恼火的怒光。
其实,她心里明白,跟吴京这种倔强之人解释,还不如直接来最简单的吓唬言辞,否则根本就无法做通思想。
“不管在哪里,但道首与大王是同一个人,我才不在乎呢!”
吴京豪爽地笑了起来,但并没有发出爽朗的笑声。
对于师妹吴京还是很尊敬,很在意的人,但是,与长风信相比,那就稍微有点不及了。因为长风信是道首,而花秋月仅仅是师妹,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考虑。
花秋月向前跨了小半步,近距离地迎立在了吴京的面前,脸色也是非常的沉凝深重。
“难道你真想阻止我?而且是没一点商量的余地?”
“确实要阻止,也没商量的余地。”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二师兄就不能怪我不够意思了,你要成为玄空天道的副道首一事,我感觉应该让信儿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