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将台下纷乱吵杂,整个校场上大乱不堪。
所有人开始了慌乱的窜动,跃起的身影,不停地飙向点将台。
长风信仰躺在点将台上昏迷不醒,血水断断续续地涌出了嘴巴,紧闭的双眼,虽然有眼帘的微微眨动,但却是奄奄一息的微弱了。
花秋月被潇湘抱起来的时候,一口激喷的鲜血,堵住了话语的说出,但巨睁着的双眼里,闪满了惊愕。
南楼月是第一个跃身站在点将台上扶起长风信的人,但顷刻之间已经是好几十人的围拢吵闹了。却没人想到立即寻找刺杀的凶手,更没人关注大乱了的阵营,到底该如何是好。
当潇湘搀扶着花秋月再次登上点将台的时候,南楼月才清醒了意识,但已经是为时已晚的结局。
“南将军立即抓捕凶手呀!你们楞在这里干嘛?”
花秋月挣扎着急声大喊,又摆手指着点将台下,还想说话的举动,被激涌的血水堵着又咽了回去。
她满脸苍色,但眼神确实无比的愤怒,仿佛已经到了怒不可歇的地步。如果不是潇湘的紧紧搂抱阻拦,她早就直扑着倒在了长风信躺着的身上,也会奋不顾身的在南楼月的脸上扇几个耳光。可是,腹部的剧烈疼痛,让她只能是想想的心情,绝无动手的可能。
南楼月回头张望着点将台下,那些涌动的群臣,心中猛然一亮的瞬间,话语脱口而出。
“太宰大人,立即带领同僚撤离,校场里肯定有危险。”
话语虽然是提醒的关怀,但他的心情并不是为了正沙雁,而是想立即全撒越来越慌乱的人群。
就在正沙雁挥动着双臂,阻拦着所有群臣退后的撤离时,南楼月移目瞅着张顺,开始了沉声的交代。
“立即集合大军撤离校场,暂且休整待命,并通知御林军侍卫速会帝宫加强守卫,一定要确保帝宫的安全。”
他临危不惧的安排之后,将昏迷不醒的长风信推送到了琴音的怀抱,这才缓缓起身,站直了身子,却又是个更猛烈的转身。
“烦请吴道冠率领道员,立即赶往帝宫后殿,对陛下的寝室彻底搜查,包括大殿以及陛下所有待过的地方进行仔细检查,我感觉有人会有下一次的刺杀行动。”
急声喊出时,南楼月的脸上已经浮满了焦灼。
没啃声的吴京跃身跳下了点将台,立即率领着八千道员直奔帝宫,心想着必须在长风信进入帝宫之前,对帝宫的后殿进行彻底的搜查,虽然只是怀疑,但能在八万大军的教场行刺成功,帝宫里绝非安全之地,有可能还是最危险的地方。
“大家先不要惊慌,也不要挪动信儿,这是毫无防备的掌伤,休息片刻应该没事,但是,大家也不能大意。”
花秋月低吟着说完之后,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却示意着琴音将长风信放平了身躯,笔直地躺在了点将台的木板上。
长风信虽然是紧闭着双眼,嘴角挂着擦拭过的血迹,但是平缓的呼吸,已经证明了并没有生命危险,所有人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秋月姑娘能确认陛下没大碍嘛!怎么还没有苏醒的征兆。”
南楼月慢慢蹲身时,问了一句确认的话语。
他没有表现出擒拿凶手,只是有条不絮地下达着撤离将士的命令,好像让花秋月十分的不满。
“信儿有无大碍不要紧,关键是要找出凶手,而你南将军却并没有任何行动,你到底是何居心?”
花秋月怒吼着的同时,挣脱了潇湘的环臂紧抱,坐直身子的那一刻,苍白的脸上浮出了怒容,紧盯着南楼月的眼睛里,闪满了冷冷的杀光。如果不是因为受伤,有可能此时的大动干戈毫无疑问。
“秋月姑娘,您被动怒,我知道该找凶手,也该肃清怀疑之人。可是,校场上这么多人,如果一个一个的排查那要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我要所有人撤离现场,就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南楼月皱着眉头,语气显得特别的沉重。
他心里明白花秋月的想法,可是,能在校场上当众行刺大王的凶手,不可能是泛泛之辈,更不是能够轻易找的人。要想确保长风信的安全,只有加强内务的防范,绝对没有办法对凶手捉拿归案。
“告诉你,我看到了凶手,肯定是铁骑六员,其中西门飘的喊话声我听的非常真切。你们都是些没用的人,竟然能在这种场合让西门飘得手,你这将军当得有些太窝囊了。”
花秋月彻底愤怒了,如果不是因为西门飘,也许还能原谅,但是当提到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