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默默地瞅了好一会儿,清晰的感觉到了长风信的煎熬,心里忍不住地涌起了急躁的情绪。
她心里清楚,长风信是因为南楼月说了一句暂时放弃削藩征讨的话,脸上才变出了苍白,情绪也是急转的憔悴,所以断定了是不想停止削藩,却又放心不下铁骑六员的猖狂,还有帝宫里隐藏着的暗势力,所以是无法做出决断的焦愁。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慢慢地移着寸步,轻轻地走到了长风信瘫坐着的前面,缓缓下蹲着,用右脚跟点着肥臀半蹲着,左手轻轻地按在了长风信曲着的膝盖上。
“信儿,我知道你焦愁什么,其实,那都不是事儿。”
本来是想好了要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在没看到长风信转变情绪的那一刻,却快速地改口想卖关子了。
长风信抬眸的时候,眼神变得特别的惊疑,仿佛是没想到的急切,却又好像绝对不信的否定。
“月儿,你就别再添乱了,我心里确实很焦急,遇到这么多的事情,真不知道应该先做哪些,后做哪些,如果真有好办法,那就赶紧说出来,真的耽误不起。”
用着哀求的语气,长风信说得情真意切,却又着急得满脸腾红。
虽然对花秋月很了解,也清楚秉性,但是他也不想承认花秋月只是简单的卖关子,却又因为自己没想到的焦灼,似乎感觉别人更是没什么好办法。如果要直接的否定,又担心让花秋月生气,可是不说又觉得是浪费时间的耽误,所以才用了哀求的声调,说着最不想说的话语,就一个目的能尽快听到哪怕不是好办法的办法。
人在最为难的时候,最想看到,最想知道的就是对方的理解,哪怕是一两句的安慰也是不错的办法,但最怕没人理解的视而不见。花秋月此时的盯瞩举动,已经让长风信感觉到了一丝安心,却因为卖关子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地聚满了怨怒。
“几方面事情可以同时推进,咱们就来个人别人无法猜透的举动,而且要用最快的速度,让几方面事情进入咱们的掌控。”
花秋月在长风信满眼哀求的眼神下,快言急语地说着。
她似乎忘记了应该说明白具体的过程,而不是简单的结果。这样的话语说出来,根本就没人能理解,也没人能想到是什么办法。
长风信紧锁着眉头,想了好久之后,依然是摇头的动作。
“月儿,我真的没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低沉的声调里,带出了最无助的语气,长风信问完的时候,抬眼瞅了瞅还在摇着头的南楼月,眼睛里闪出了失望的眼神。
花秋月顺着长风信的眼神,仰望了一眼南楼月,又狠狠瞪眼阻止了南楼月刚要开口的举动,目光下移的时候,再次落在了长风信的双眼上,却开始了微笑的神态。
“我想干的还不是信儿想要的事情嘛!”
她继续着要哄长风信放松情绪的简单话语,可是,此刻用这样的话刺激,不仅无法让长风信轻松,相反还有了激怒。
长风信拧眉的瞬间,眼睛里闪出了怒怒的冷光。
“你到底是说还是要继续胡搅蛮缠,如果再不说,我永远都不会听你的说话了,难道你看不出我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怒怒的吼声落定时,长风信脸上浮出了清晰的杀气。
花秋月微微一颤的时候,脸上也有了惊色闪现。
她太了解长风信的秉性了,一旦动起怒来,还真不是能简单消除的结果,更不是几句话的好办法能改变的结局。
“我的意见是明日立即率领大军,依然按照最初的设想,分成两路讨伐,继续削藩的征讨行动。”
“难道就不管铁骑六员的肆无忌惮啦?”
“不是不管,而是立即开展调查,必要是连隐藏在帝宫的暗势力一窝端,这样就能彻底消除隐患。”
“咱们全部人马要随军征讨,谁有能担当如此重大的调查?”
“姐姐的能力已经有目共睹了,信儿就留下姐姐和画风,专门负责铁骑六员的追查,最好是能直接消灭。当然帝宫的暗势力只能摸暗查,绝不能见人杀人,也不可以直接消灭。”
“这样做行吗?”
长风信很着急地喊出了几个字,紧皱着的双眉,慢慢地舒展着,好像是在询问,又仿佛是为了验真。
花秋月微微一笑时,皙润的脸颊上,竟然很明显的忽闪出了两个梨涡,猛然看上去,绝对与潇湘相像的就是一个人了。
“完全行,真的没什么不行滴!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