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奥城城门口,棋手率将严把着城门,坚守着只需进不许出的结果,城门内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数百人的城民,却被士卒挡在了原地。√虽然没有杂吵声,但也是人头涌动的混乱不堪。
长风信骑乘着矮小的梁渠,神情萎靡的从远出走了过来。
花秋月娇躯凌驾的鸾鸟犹如一只斗败了的雄鸡,摇摇摆摆地穷追不舍,但还是被落下了好远的距离。
棋手抬眸盯瞩了好半天,梁渠已经要迎面停止四蹄的拨动了,眼睛里才闪出了惊讶的眼神。
“陛下,您这是怎么啦?神兽为何变成了这般的矮小。”
她被眼前的梁渠惊得没任何思绪了,梁渠一直以高大威猛和长相凶狠而著称,可是此刻的视线下,居然是从未见过的感觉,根本就没一点神兽的样子,也看不出来有那些神奇威猛。
长风信端坐在梁渠窄小的后背上,急切地紧夹着双腿,阻止了梁渠直接扑上去的冲撞。
“有没有发现异像?”
几个字的短语喊出时,长风信的脸上闪出了惊愕的神情。
“怎么了?难道你看到了什么?”
由于棋手的眼神过分的惊诧,又因为无法想象的焦恐,让长风信误以为是发现了什么重大情况而惊诧了起来。
其实,棋手已经说出了是因为看到了梁渠失去威风的结果,并不是看到了什么,或着是发现了什么。可是,骑在梁渠背上的长风信,由于聚精会神的沉思,根本就没听到棋手最先开始的一句问话。
“陛下,城内暂无一点动静,潇掌门率军进入之后,好多出城的城民,还以为是古奥城里的驻军,根本就没引起丁点怀疑。”
棋手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心里话。
她心里清楚,此刻的长风信已经是无比的焦心了,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刺激,更不能因为乱说话而影响思绪。
虽然是说出了心里话,但是她也想到了,长风信不可能就凭这么一句话放缓紧张的心情,也做不到能用平常的心态对待即将要惨烈的激战,可是想不出安慰的话,只能在沉静中等待着。
突然,鸾鸟长长地伸着脖子,从梁渠的身后摇摆着出现了。
啊!一声没忍住的惊呼,棋手彻底楞懵了,居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棋手姐,有没有看到城内的驻军大营?”
花秋月催动着鸾鸟与梁渠并排的时候,才急急地点动着鸾鸟的褐色顶冠,收住了踉踉跄跄的爪子划动。
长风信继续着扬头的张望,并没有注意到花秋月的到来,但是,却听清楚了喊出了问话。猛然收回视线的勾头动作,急显出了最惊慌的心情,因为驻军大营的地点,是最想听到的答案。
“大军师,我真的想不明白了,您和陛下这样的打扮,到底想干什么?咱们可是代表着帝国,又是大王亲征的大军,总不能用这种形成面对古奥城的城民吧!”
棋手因为过分的惊讶,说话时带出了情绪,而是深有埋怨的不悦。
在她的心里,不管是激战有多么的残酷,有多么的恐怖,扬威和激发士气依然很重要。如果身为大军统帅,又是一国大王的人,在大战在即的时候,用这样的形象出现,那无疑是扰乱军心,是彻底的放弃取胜,是没有斗志的自我否定。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她才有了不忌讳的直言。
花秋月被棋手的话语惊吓得没任何思维了,只能瞠目结舌。
长风信听完棋手的话语,左顾右盼着,却就是想不通棋手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也没明白棋手的那句话到底想说明什么。
“我有点不明白了,除了咱们几个人,谁又能认识我就是刚刚继位的骊山氏帝国大王。而且,我的目的确实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来,难道这样的形象就不能削藩征讨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稍微放缓了一下声调,长风信紧盯着棋手的眼睛里闪出了更轻蔑的眼神。
由于没完整地理解棋手的说话用意,长风信的心里已经遽升着无法平静的诧然情绪,因为不想让别人轻视自己的想法,更不希望被人质疑自己的做法,所以挡不住的蔑视神态,就不由自主地涌现了出来。
棋手静静地注视着长风信的眼神,细细的眉梢轻轻一挑时,皙嫰的脸颊上洋溢出了最华悦的神采。
咯咯!一阵掩嘴急笑,棋手不得不后退了一步。
“陛下,我终于明白了,您这是故意的装扮,用如此不堪迎视的萎靡不振来掩饰,就是为了寻找驻军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