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信强行逼迫着琴音表达了态度之后,脸上徜徉出了最华彩的笑容,而且展眉的神态,仿佛是最开心的时刻。
他转身的同时,迈开了沉稳的步伐,径直走到了门口,躲在墙根处探头向外抛出了急切的视线,几百号巡查的驻军,正在排列着长长的队列,好像是在轮岗值换,却又仿佛是摆着什么阵势,但很清楚地透露出了即将要离开的举动。
虽然营救八千道员的行动任务很重,但是在长风信看来,只要能稳住身边的几个能人异士,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情。而且,进入吴越府邸之前,已经让琴音收服了几十名骁将猛员,所以沉重的任务基本上被惊喜所代替,再加上又从琴音的嘴里得到了印证,可以放心地留下了土垚,许多惊喜的事情,才奠定了最喜悦的心情。
彻思了好一阵子之后,长风信转身移步,微笑着迎在了土垚面前。
“土叔,您难道就不想说说心里话?可是,我感觉您应该当着我的面至少跟琴音姐表个态度,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吧!”
偏着头的长风信,说出了很随和的话语,既不是逼迫,也没有强行,仿佛就是很虽然的动员。
嗯!低沉的一声,土垚的脸上已经闪满了暗红。
“陛下,您让我说打仗对阵的话,那倒是没一点问题,可是要说那些话,还真是难为我了,但是不说又不行,所以我只能认真地说一句,我已经高兴到了要上天的感觉,不仅愿意而且是非常的愿意。”
土垚虽然张口就表了态,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正在诧讶着表情的琴音,眼睛里闪满了感激的眼神。
老人家不仅想感觉琴音的表态,更想感谢长风信的坚持努力,当然也想感谢花秋月的直白逼迫,如果没有这两个人的努力,也许根本就没可能有这样的好结局。
“土叔,您就别看琴音姐了,人家已经表明了态度,一旦你有真心实意的话语说出来,那就没一点含糊了,凯旋之日,就是你俩的大喜之日。放心吧!你俩的喜事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我会全力以赴地努力办好,而且还要举国上下联欢三天三夜。”
长风信居然因为高兴,说出了不应该是大王说的大话,要让全国民众狂欢三天三夜来庆贺琴音与土垚的婚典,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却因为兴奋而直接说了出来。
花秋月急急地摆起了手,又极快地眨眼阻止着长风信的豪言壮语,但已经晚了,不该说的话早就听到了土垚和琴音的耳朵里。
“陛下,万万不可,我跟琴音的婚事只能是小范围的庆贺,并不能作为国事来筹办,那样会落下遗臭万年的骂名。”
土垚沉重着脸色,很认真很肃穆地瞅着长风信。
老人家考虑的问题,绝对是最现实的大问题,也是替长风信不得不纠错的说辞。一个没任何战功的人,却因为跟着大王,竟然有了国事一样的隆重婚礼,那是绝对不能出现的事情。
长风信听完土垚的纠错说话,又回想了一下花秋月急急摆手的动作,心里还真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是王子王孙的婚事,举国三天三夜的狂欢,似乎有借口解释,可是一般的战将好像并没有这样的礼遇。
“这个没举动好像有点冲动了,如果宣扬出去,还真不好看。”
“陛下,这事还真不能那么做,您给我们简简单单地安排个婚礼就行,不在乎形式,关键是我们能幸福最好。”
“土叔的这种说法不错,还真是我想说的原话。其实,婚礼不在于形式,关键是两人的情投意合,其它的事情都是小事。”
“陛下能在百忙中考虑我跟琴音的婚礼,这已经让老叟有些不知所措了,如果因为婚礼的阔卓,而影响到陛下的声誉,那就是让老叟生不如死的感觉。”
土垚居然说到了动情。
其实,老人家确实对长风信的感激深切,从十大巫师的阵营,毫不犹豫地反水,本来就是一次不俗的选择。却没想到,长风信居然如此的体贴入微,竟然努力成就了一桩从未想过的婚姻大事。
而这样的感情只是,在土垚的经历中,似乎还从未遇到过,当然也没从其它帮派听说过,所以,对长风信的佩服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绝对再也不会擅自离开长风信半步。
老人家在心里暗自发誓,但紧盯着长风信的眼神,并没有因为佩服而改变,依然是欢愉的亲和。
长风信的沉默着,并不是因为土垚的真切表态,而是源自与土垚的有话直说,还有与南楼月一样的忠心耿耿。
他感觉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