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高头战马背上的吴越,好像是完成了作战的定夺,两员战将催马扬鞭中分头从两边行进,向着东城门的左右两侧疾驰而去。
长风信瞅着两匹战马奔驰的背影,眼睛里闪出疑惑不解的眼神。
“军师,我想问一下,你觉得吴越派出两员战将,这是要去干嘛?难道是想从左右两边完成包抄吗?”
他移目的时候,浓黑的眉头仿佛不由自主地紧皱在了一起。
其实,他并不是想从花秋月嘴里得到真正的答案,只是想引起花秋月与琴音的重视,强调一下吴越的狡诈奸猾。
花秋月并不知道长风信的事实想法,很认真地眺望着奔驰的战马,又聚精会神地瞅了瞅吴越,彻思了好多中可能发生的结果,但是,最终还是无法确认,到底会是怎样的结局。
“回禀陛下,应该是您说的那种情况,从左右的包抄,可以将咱们的征讨将士驱赶到正前方,这样就能完完全全地被逼进吴越能够挥发幻术的区域,形成更大范围的绞杀。”
琴音没忍住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由于已经与吴越有过一次交战脱险的遭遇,所以看到的现象和想到的结果,确实比花秋月要深刻一点,但是这个情况的说出,却让长风信惊讶得满脸聚集着苍色。
如果真是琴音所分析的结局,长风信感觉接下来的计划好的行动,并没有一定的把握,而且土垚的潜入,有可能没一点用处。吴越既然能商量出驱赶的逼迫,就没有可能轻易改变激战的策略,也没多大的希望,能被土垚引诱着离开驻军阵营。
想到了这里的时候,长风信的神情猛然中变得恐慌不安了起来。
此刻不仅担心吴越直接挥发幻术,更担心的还有土垚的安危。
“琴音姐,上次你看到吴越释放幻术的时候,有没有明显的举动,会不会出现让我们能够辨认的现象。”
长风信急声问话的时候,向后扭着脖子,拧着腰身彻彻底底地让身子拧转了方向,将整个脸庞迎到了琴音直视的眼前。
好在梁渠的背上比较宽阔,要不然长风信的那种拧着腰身,单腿盘着的姿势,根本就坐不稳当。
“回禀陛下,有很明显的阵营变化,只要吴越打算释放幻术之前,身边那名传令官就会摆动手中的红色旗帜,驻军的将士看到红色旗帜的时候,就会迅速向后撤退。”
琴音停止说话的时候,扬目向着前方的吴越阵营眺目远望着,好像是确认了没什么变化,这才接着说道。
“撤退的距离约摸有百十来步,还有,吴越释放幻术时,会策马靠近征讨的将士阵营。上次我就是因为没经验,当看到吴越策马迎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开战的对阵,错误地指挥着征讨将士,奋不顾身地包围了过去,结果才导致了上万人的瞬间牺牲。”
说到最后的时候,琴音的语气了带出了很明显的愤概。
如果不提还能勉强面对,但是,当提到上万人的牺牲,琴音还真有点愧对将士的感觉,毕竟,那一战是未能绞杀吴越一卒一将的结局。
长风信略一思索的瞬间,脸上的苍色换成了喜色。
“琴音姐,还有没有其它的发现,说得越清楚越好,最好能将上次看到的不正常现象都能描述出来。我有点感觉了,应该说是找到了对付吴越释放幻术的最佳办法。”
他急声说完时,脸上的喜色直接变成了笑容。
琴音无法推断长风信是真的因为想到了应对的办法而真高兴,还是因为没办法的苦笑,或着是为了鼓舞士气的强行欢颜。所以只能是不动声色地开始了自信回忆沉思,但是,除了说出来的那些举动,好像再也没看到任何的不正常现象。
“启禀陛下,吴越释放幻术之前,就是只有那些举动,并没有其它发现。可是,眼前的吴越好像没有想好要在即可中立即释放幻术。如果他不向前催马疾行,就眼下的阵营,幻术释放之后,他身边的那些将士一样会被幻术吞噬。”
说这些话的指导思想是为了让长风信暂时安心,琴音虽然看到了长风信的笑容,但是估计不出真正的用心,所以才有了补充的说明。
“放心吧!吴越不可能被我吓着忘记了驻军将士的性命,还没举动是等待着两员猛将的进攻开始。这下我还真有了好办法,绝对能让吴越瞬间倒毙。”
长风信用带着笑声的语气说完时,神情瞬间变得胸有成竹了。
他不仅显得从容不迫,而且还彰显出了临危不乱的情怀。
琴音听到长风信的表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