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挂心的,没有的。”
夏倾城静静看着他,随即轻笑了笑,问:“南宫护法,你还有事么?”
她似乎想要自己离开这里,南宫灿不由得微微一窒,但立即脸上又换上了笑,道:“倾城,我没有其他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夏倾城轻轻抿了抿嘴,不置可否,一时间也不说话了。
场面陷入微微的尴尬中,南宫灿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住,随即下意识地低下头,心里暗叹口气,片刻后,抬起头来,看向夏倾城问:“倾城,这些日子,你还好么?”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顺其自然。”夏倾城低叹口气,轻声道。
南宫灿看着她,眼角微微抽搐,欲言又止。
默然片刻,夏倾城转过头,神情平淡地看向他,道:“南宫护法,如果没有事的话,我想回房休息了。”
没想到她对自己还是如此冷淡,听到这话,南宫灿心里一震,怔怔地说不出话。
夏倾城神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屋子里走去。
南宫灿看着她紫色窈窕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倾城,你等一下。”
夏倾城听到他的话,顿下脚步,微微偏转头,问:“你还有什么事么?”
南宫灿从怀中摸出一个精巧的盒子,深吸口气,快步走到她前面。
夏倾城只是平淡地看着他,甚至脸色微冷。
南宫灿将那个檀木色的盒子递到她眼前,脸上勉强露出笑,道:“倾城,送给你。”
夏倾城神色平静地问:“这是什么?”
南宫灿欢喜地介绍道:“这是取自沧海深处的明月珠,是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夏倾城打断了,她脸色漠然地说:“南宫护法,有劳你费心了,但如此贵重之物,倾城不敢接受,还请见谅。”
南宫灿脸上的笑微微变得难看,连忙解释道:“这并不贵重的,倾城,我特意找来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夏倾城神情宁静地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然后径直向前走去。
南宫灿心里一急,下意识的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倾城,等等……”
被他抓住手,夏倾城冰冷的目光刷一下看向他,带着寒意道:“放开手。”
南宫灿一窒,霎时讪讪地松开手,脸色尴尬无比。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那个盒子,只见一掬雪光瞬间透出来,那么纯净明亮,仿佛滤过幽蓝海水最清澈的月光。雪光中,是一颗浑圆莹润的珍珠,隐隐然,透出几分古老神秘的气息。
夏倾城看着这明月珠,微微怔了一下。
南宫灿央求似地道:“倾城,你收下吧……”
他原以为自己的诚意已经能够让夏倾城感觉到了。
不料夏倾城只是平静地转过头,淡淡道:“南宫护法,我不奉陪了。”说话间,不等南宫灿再说话,她便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南宫灿双手捧着明月珠,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夏倾城倩丽的身影消失在房门中。
微风吹过,紫合花瓣片片洒落在他身上。
怔怔片刻,他的脸色缓缓黯淡下来,随即哀叹口气,机械地合上装着明月珠的盒子,收入怀中。顿了顿,再看了一眼夏倾城的屋子后,神色黯然地转身离开。
夏倾城站在窗畔,静静地看着南宫灿离去,眼角忍不住微微发颤。
等到南宫灿的身影消失时,她坐到窗边,怔怔良久之后,忽然从怀中拿出一串嫣红的璎珞,那些璎珞如同朝霞一般清润,漂亮无比。
“……就当留作一个纪念吧。”看着璎珞,她想起那时他说的话,忽然忍不住心头一酸,怔怔地泪水盈满眼眶。
“炫月……”她的心里忽然低喊了一声,颤动湿润的睫毛间,晶莹的泪珠落出,滑过脸庞。
夕阳西下,靠近西方大泽的落霞城中,正是熙熙攘攘。
近来的一段时间,落霞城中忽然涌进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外地人,使得城里的生意,变得分外热闹。
一处酒楼二楼临窗处,一位身着暗红衣裳的少年正在饮酒。
如火的夕阳光,透窗洒照而来,将窗格和桌面映照得金灿灿的。
少年喝完一杯酒,放下杯子,看向窗外熔金一般的夕阳,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这个少年貌似和寻常人并无不同,但偏偏他低眉转顾之际,眉宇间透出一种独特的英气,凛凛然使人暗自心惊,酒楼的小二哥阅人不少,自然能看出这少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