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啊?”
英杰不答她话,话声颤抖,道:“阿秀,事关人命,你别问啦,你快去学校,把同学们叫来这儿,我们去救人。”一边说话,一边推王秀走。
王秀身不由主,一面走一面惊愕,颤声奇道:“救人?”又道,“救人?救什么人?”
英杰听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声说道:“阿秀,你废话少问!快快去学校,把人召集到这儿来!”
王秀见她动怒,吓得花容失色,诚惶诚恐地应了声是,旋即转身,拔开双腿,向目的地奔去。
英杰见人去了,右手直拍波浪起伏似的胸脯,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英杰在这条街上的烟花爆竹店铺里买爆竹了,可她没那么多钱,但她赊了。店铺老板们都认识英杰她,个个虽然诧异她要那么多爆竹,但是无人问,个个喜出望外,把货赊给英杰她了。
老板们这么放心大胆地把货赊给英杰,不足为奇,一是老板们与英杰很熟,二是老板们都知道英杰家富甲一方,不愁收不到英杰赊货的钱,三是,老板们经常赊货给英杰她这个守信用的人。
英杰估计赊的货足够用了,不再赊货,出了店铺,放目一看,只见王秀带起十几个神色纳闷的同学疾步如飞地赶来,不由大喜,朗声叫道:“张英王秀,你们快点,快点赶来!”
王秀等人一边飞奔,一边气喘吁吁道:“阿杰,你……别催,我们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王秀等人奔跑上来,上身微躬,双手捂住胸口,张大嘴巴,直出粗气,想说话,但却说不出来。
英杰吩咐她们如何如何的了。诧异的王秀等人一听这话,也不问她,唯命是听,按她吩咐的,干起搬爆竹至目的地的活计。
英杰把赊货单子揣在身上后,不说什么,抱起爆竹,尾随其后。众店老板乍见此情,无不惊讶,目送她们,久久不语。
少顷,英杰等人如蜂一样,拥至目的地,英杰便开口,低声吩咐同学们如何如何的,王秀等人一听,登时恍然大悟。她们不问什么,按她话行。
英杰吩咐后,把爆竹放在地上,大步流星地朝那卖艺之人走去。
英杰来到卖艺人面前,压低嗓门,低声说道:“老伯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快动身,到安全之地好好地治枪伤。”
受伤者低声愁苦道:“此地,我们生疏,这到何处……”
话说这儿,爆竹之声,忽然大作,登时打断他话。
英杰道:“老伯,你别愁,有地方栖身治你的枪伤,别说话,你们快快随我来。”说着转身,迈开大步,向东北一条街飞跑而去,卖艺中一壮汉,背起伤者,与同伴们并肩而行,跟着英杰而去。
不一会儿,英杰带领卖艺人进入城北郊外土地庙里,把他们安顿好后,不再言语,快步出了庙门,去看看秋梅二人是否安全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英杰大步流星地行走一阵,眼前一亮,只见秋梅二人朝这一方步来,不由惊喜,心上石头,顿时落地。
英杰闪身而出,站在他们面前,满面堆笑,叫他们跟着她去。秋梅二人不说什么,跟她而去。
话说,王秀干完英杰吩咐的活计之后,站在英杰面前,纳闷地问:“阿杰,你今天怎么不读书?你旷课了,就不怕班主任先生惩罚你呀?”
英杰一边用手掠了掠耳边的秀发,一边呵呵一笑,说道:“怕?怕什么怕?”她话说此,仰头纵声哈哈一笑,道:“惩罚?啧啧啧,我既不怕,且不怕惩罚。不过,我今天旷课,是有原因的。”语气一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起她为何今天不读书的原因了。
昨夜,英杰睡觉醒来,发觉被子在地上,她赶忙把被子盖在身上,但她着凉了,不住咳嗽,而她吃了西药,却不见效,感冒了。她一感冒,下半夜里,没睡着觉。
今天清晨,英杰禀报似的向她父母道:“爹,娘,孩儿偶感风寒,感冒了,无胃口吃早餐,我这就去街上吃药去。”
英杰的父母见她一脸病容,深知她所言不假,又是心疼,又是关爱,搂抱着英杰痛哭失声一阵,同意英杰进城去弄药吃。但是,他们却不给钱她,因为街上有几家药铺是他们开的。
英杰阻止母亲陪同她上街抓中药的行为后,辞别父母,出了家门,疾步如飞地向城里赶去。
英杰的家,在城郊区,离城不远。英杰疾步如飞一阵,进入城里,但脚不停,向西走了一阵,来到他家开的药铺里,颇有礼貌,叫来先生,把她病情说了,掌柜安慰一句,赶忙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