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结婚一事了。他们商讨一阵,便决定择日结婚。
梅凤把话锋一转:“亲家翁,你有空么?”
秋春呵呵一笑,搔了搔头,道:“没空也有空了。”
忽然,梅凤站起身来,抱拳说道:“亲家,你等我一会儿,我速去速回。”说着动身,出房而去。
梅凤一走,秋凤翩然而进,道:“爹,我看那人贼眉鼠眼的,不是个善类之人,你要提防。”
秋梅二人商讨儿女婚事的话,秋凤没听到,但却听了他们聊天的话。当梅凤一走,秋凤便进房来,出言提醒秋春了。
秋春哈哈一笑,道:“他呀,不是那种人。你猜一猜,他是谁呀?”说着放下茶碗,看着秋凤笑。
秋凤不悦,白了他一眼,道:“我没那闲暇,才不猜呢。”
秋凤把话锋一转,道:“爹,你带我去参观参观比你命还要值钱的古玩字画,好么?”
秋凤知秋春有古董字画,是她母亲告诉她的,之所以她好奇心起,便求她父亲带她去参观古玩了。
“别急,待我打发走人后,便带你去参观。”
秋凤不再说什么,坐在椅上品茗。
秋春见女儿不走,嘴唇微动,正要开腔,但怕撄怒了她,于是住口不语。
秋春品茗一阵,忽听得一阵阵杂沓的脚步声,从外房里传来,他正要起身,只见梅凤带着一个中年男子从外房步了进来。
梅凤一进来,抱拳一揖,接着指着他身边的人,笑呵呵道:“亲家,我给你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说着介绍他带来的人给秋春了。
中年人与秋春道了见面话后,正要开口,梅凤仍笑着脸,道:“亲家,我带他来是……”
忽然,刘统抢话道:“梅老板,请见谅,恕我打断您的话。”顿了顿,又道,“秋老板,我今天来,我……”话说这儿,住口不语。
梅凤一脸不悦,皱眉不语。
刘统笑道:“梅老板……”
梅凤一脸怒容,大声说道:“姓刘的,你呀你,有什么话,直言不讳,别牵扯我!”
刘统一脸堆欢,一边作揖,一边赔罪。
他赔礼后,仍笑着脸,说:“梅老板你说。”
梅凤双手一摊,一脸苦相,微笑不语。
刘统见他一脸爱莫能助之色,心里生气,但他有涵养,只是皱了皱眉,忽然,脸露笑容,抱拳一揖,说道:“劳烦秋老板,刘某近日得了几件东西,你帮我鉴定鉴定真伪,如何?至于报酬,不会少的。”
秋春不悦,跟着强颜欢笑,抱拳一拱,说道:“真对不起!刘先生,改日如何?”
刘统伸手入怀,掏出一沓银票,放在茶桌上道:“秋先生,帮帮忙,给我鉴定吧。”
梅凤不待秋春开口,笑着插言:“刘先生,秋老板无暇鉴定,改日好么?”
刘统一听,不禁一愣,跟着嘿嘿一笑,一边拍手,一边说道:“梅老板啊梅老板,你可真会过河拆桥啊?你呀你,真是圆滑啊圆滑?哎,你呀,哎,我可真是钦佩得五体投地呀!”
秋凤听了,扑哧一声,忍俊不禁笑了。
梅凤一听,先是尴尬,继而勃然大怒,但他瞪视着刘统,直出长气,却未发怒。
秋春看着梅凤,抿嘴讥笑,但却不语。
梅凤怒相,刘统视而未见,他看着秋春,正欲开口,忽听得脚步声从外房里传来,两个一老一少的男人鱼贯而进客厅,走在前面的年轻的阿亮哈腰说道:“老爷,八木老板要见您。”
秋春不语,挥了挥手,示意阿亮出去。阿亮心领神会,退后三步,转身而去。
八目青山乃是日本商人,他既是秋春生意上的伙伴,也是至朋好友。
秋春他不但是商人,而且还是上海古玩界鉴定古玩字画的专家,和收藏文物的收藏家。
秋春与八目青山寒暄后,宾主落座,端杯品茗。
秋春呷了口茶,把在房者,介绍给来的两方人了。
八目青山道句见面话后,不待他人开口,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茶桌上,抱拳一揖,说道:“秋先生,在下有一幅古画,你帮帮忙,帮我鉴定真伪,好么?”
秋春一听,皱了皱眉,脸上忽然露出极其为难之色,抱拳一拱,道:“真对不起,八目君,秋某要事缠身,改日秋某给你鉴定如何?”
八目青山赶忙站起身来,抱拳一拱,鞠了一躬,笑了一笑,道:“秋兄秋老板,你呀,别找借口,更莫推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