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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条人影从暗处飞了出来,大声喝道:“何方人也,胆敢跟踪我,找死来也?”
喝问之人,正是阿晓。
原来,阿晓奔逃中,忽闻身后联袂声响,她以为是敌人追她而来,于是她不再逃窜,打射出飞刀,致人死地。
阿晓见人接住飞刀,不由一惊,闪身而出巷子,施展武功,直要秋梅二人的命。
秋凤不躲不闪,施招化开她招后,推开梅峰,喝道:“阿晓,是我们,快快住手!”说话之时,右手猛向阿晓肩头拍去。
阿晓扑击而空,大为震惊,正要再打人,忽听了秋凤的话,不由转惊为喜,旋即转身,但她这一转身,而秋凤的手却拍她头,而秋凤却不惊慌,赶忙收手,微笑不语。
阿晓一愣,随即惊喜,道:“恩人,是你们呀?”
梅峰板着面孔,怒斥她一句,怒哼不语。
秋凤眉头一蹙,不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有人盯梢你?为何有人威逼你、把他们带到你家去?”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连串的问话,阿晓听得脸色大变,但是脸上的惊,转眼即逝,笑了笑道:“恕不奉告!总而言之,我和我娘,都不是坏人。恩人,多谢解围。”话语一顿,接着又道,“恩人,走,去我家做客,好么?”
秋梅二人求之不得,一口答应。
秋凤等人尾随阿晓,走出巷子,穿过了街。
她们也不知走了多少条街,穿过多少胡同,但无人盯梢,也无人跟踪,顺利来到阿晓家门前,阿晓开了房门锁后,客客气气请人进房了。
秋凤等人进入房里,上到楼上,只见刘英与一位中年男子惊讶地看着自己不语。
秋凤向他们点头,抿嘴一笑,却不说话。
刘英见恩人登门而来,转惊讶为大喜,慌忙站起身来,抱拳一揖,道:“恩公到来,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语气一顿,又道,“恩公恩公,快坐,快快坐!”说着指了一指椅子,表示坐。
她话说完,坐回床上,但她脸泛歉疚,道:“恩人恩人,我腿受伤,下床不得,我怠慢了恩人你们,真是罪过,罪过!”说着动身下床。
秋凤不言自笑,快步上前,右手一伸,按住她肩头,道:“别客气,别客气!你这话太言重,太见外!阿姨别下床,躺下养伤吧。”说完,坐在椅上。
忽然,刘英床前的中年男子纳罕道:“刘同志,她们……她们是谁?你们认识?”
忽然,阿晓笑着抢话道:“认识认识!”
刘英笑了一笑,附和道:“认识认识。”她说完话,仍笑着脸,把屋里不认识的人,一一向对方介绍了。
秋凤这方的人与中年男子分别向对方道了一句见面礼的话后,坐在椅上,品茶不语。
秋凤等人姓甚名谁,刘英知道,不足为奇,因为,昨夜在秋凤等人解刘英围后,她们护送刘英母女至安全之地的途中,刘英问她们姓氏,秋凤等人毫不隐瞒,把自己姓甚名谁向她说了。刘英虽然得知她们姓名,但是不知道她们是什么身份,她也不问,心里认为她们是好人,但也明白,她们不是与她干那杀头之事的同道中人。
阿晓一脸歉疚,向秋凤等人道了一句恕罪和失陪的话后,立即动身,下楼而去。
秋凤趁周明喝茶之际,忽向梅峰使了个眼色,笑着说句失陪的话,起身下楼而去。
梅峰虽没秋凤聪明,但他忽见了她的眼色,也明白她意,于是起身,道句失陪,跟着秋凤下楼而去。
一下楼来,她俩见阿晓在一间房里忙碌着办午饭,赶忙进入那间房里,秋凤不待她开口,压低嗓子,低声说道:“阿晓,周明这人长了一身反骨,他不是个善类之人,你们要小心提防。”
阿晓一听,不禁惊愕。
不一会儿,阿晓回过神来,笑道:“恩公,你看走眼了。实不相瞒,周叔他是我们同道中人不说,他还是……”话说这儿,脸上泛羞,赶忙掩嘴,住嘴不往下说。
秋凤呵呵一笑,一边用手拂耳边秀发,一边问道:“还是什么?”阿晓瞪着惊奇之眼,看着秋凤,心里却想,秋凤这人,行事谨慎又怪异,人又貌若天仙,又聪明绝顶,我呀,既格格不入,又自愧不如。
约半个钟头,阿菊提着东西步了回来,把东西向秋凤一递,道:“给小姐。”
秋凤问道:“有人盯梢么?有人跟踪你么?”说着把阿菊递的东西接在手上。
阿菊一边揩脸上汗水,一边摇首说道:“没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