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女儿她却已井水犯了河水了,你却不明是非,居然……”
名赫不由惊愕,奇道:“井水犯了河水?”又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名扬怒声抢话道:“我们诱捕……”
杨扬厉声打断她话道:“住嘴,你给我住嘴!这事不由得你来颠倒是非,由我来说!”
名扬气得浑身哆嗦,脸色铁青,怒喝道:“姓杨的,你说才是颠倒黑白!姓杨的,你休抢话说,听本姑奶奶说!”
杨扬嘿嘿冷笑道:“奶奶?嘻嘻,哈哈哈哈,我祖父有你这么个妖冶的夫人,那可真……”
名扬恼羞成怒,大喝道:“姓杨的,你找死!”她一边喝,一边挥手打杨扬。
杨扬的手下,似乎听到滑稽可笑的话,忍俊不禁,捧腹大笑。笑声颇为难听,极其刺耳。
杨扬架住名扬的手,眨了眨眼,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道:“奶奶,气大伤肝啊?奶奶,你恼羞成怒干吗呀?你……”
名赫气得心几欲爆炸,不暇多想,抬起左手,打了杨扬一耳光,咬牙切齿道:“姓杨的,你给我住嘴!你为何欺负我女儿?”
名扬骂杨扬一句,怒不可遏道:“事情这样,爸,你命令女儿扮成杨秋,诱捕江涛,但我按你的命令诱捕江涛时,可是杨扬恶贼他的人却找我的麻烦,要我……”话说这儿,把适才所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名赫一听,这一怒,非同小可!
杨扬不待名赫发怒,说道:“名扬,你不扮成杨秋,我的人绝不会为难而抓捕人的!”
杨扬把话锋一转道:“名组长,这件事,纯粹是误会,误会!”
名赫面布凶光,恶狠狠道:“误会?这是误会了吗?小子,你坏了我诱捕的计策,你……”
杨扬厉声打断他话道:“你我都各奉其职,都抓捕江涛为己责,而你的女儿和这几个乡巴佬却联手,把我的人全都杀了,这一笔账……”
名赫听到这儿,极其厌烦,怒声打断他的话道:“这事怨你,怨不得他人,别找我算账!目前,咱们各干各的事!”
杨扬怒道:“不行,你我必须解决了此事!姓名的,你必须……”
名赫疾言厉色道:“住嘴,你给我住嘴!你我之间的事,待事过后,再解决不迟!”
这时,一个青年不待杨扬开腔,劝道:“组长,息怒息怒!杨组长,听名组长的,咱们各干其事。”
杨扬一听,想了一想,答应下来。
名赫见杨扬拂袖而去,呸了一声,吐了口沫,指了一指秋凤等人,说道:“爸爸,多亏她们出手解了女儿的围,不然……不然你女儿早……早已……唉!”说着掉下了眼泪。
名赫一听,像泼妇骂街似的,又蹦又跳骂杨扬几句后,忽然想起一事,瞪着惊奇之眼,看着秋凤等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秋凤呵呵一笑,抢话道:“我们是江湖人。我们忽见名扬遭难,便出手解她的围。”
名赫压根儿不信她们是江湖人,但他有事亟待要办,无暇审问她们,盯着名扬说道:“阿扬,你送走她们后,乔扮杨秋,按计而行。”说罢,转身而去。
名扬点头道:“是,爸。”
名扬目送他爸等人走后,车过身来,一边前行,一边问道:“你们是那里人?”
秋凤一边行走,一边说道:“嘉定人氏。”
“你们不像江湖人,极像乡下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名扬说罢,一边前行,一边回首看着秋凤的脸,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秋凤笑道:“你看走眼了,我们的确是江湖人。我们扮成乡下人,乃是避仇人追杀。”
名扬一听,信以为真,也就不再追问,把话锋一转,心花怒放地与秋凤闲谈。秋凤颇是乐意,打开话匣子,与她闲聊。
她俩谈天一阵,忽然,秋凤转开话题:“请问名小姐,那叫杨扬的,他是干什么的呀?”
名扬不听则已,一听这话,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人一句,道:“杨扬这个恶小子,他与我爸都是为党国干事的人,但是他们不属一个单位的。”秋凤眨了眨眼,问道:“他们分别属于那个部门呀?”
名扬不暇多想,一边拂头发,一边说道:“姓杨的,他是中统局的。我爸他,是复兴社的。”
秋凤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语气一顿,接着又道,“他们是在抓什么人呀?中统复兴社,那是干什么的呀?名小姐,您能告诉我么?”
名扬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