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赶忙掷绳,想把人影缠住,拉进房来。
呼的一声,梅峰进入房里,长长松了口气。
秋凤不待他开口,低声责备他一句,道:“别说话,快随我来。”
秋梅二人快步出了亮着灯的房间,鬼鬼祟祟来到循声暗处,隐住身子,向下观看,只见下面大厅上有男有女,在谈话呢。只听一女怒声说道:“像那种人,你不该手软心软,杀了他们,既绝后患,又高枕无忧!”
名赫气急败坏道:“你呀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若杀了他们,不但麻烦上身,而且还……”
那女厉声打断他话道:“危言耸听,危言耸听!”
这时,杨青山面带笑容,好言相劝他俩几句后,不再相劝。
名赫抱拳一拱,说道:“我是粗人,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说不出惭愧和失礼的话,尙请杨青山夫妇见谅,见谅!”
名赫不待杨青山夫妇开口,把话锋一转:“我请你们来我家,一是感谢杨夫人,二是我得了几件宝物。杨先生,杨夫人,借一步说话。”说着起身,向楼梯走去,杨青山夫妇一言不发,跟随其后。
秋梅二人赶忙把身子一晃,向旁边暗处隐藏而去。
他俩像幽灵一样,隐身暗处之后,探头探脑的向来路之方偷窥,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名杨二人上到二楼,脚不停步,继续登楼梯而上,但他俩却仍不说话,也不知因何故,那跟着他们的那女人却跟着他们,也不说话。
秋梅二人见了,心里纳罕。
秋凤她俩见他们上到三楼了,不约而同闪身而出,来到楼梯暗处,探头向上一看,只见上面有人站岗,不禁心惊,眉头一蹙,心里想法,如何上楼。
她俩想辙一阵,但无一计可行,于是不再想辙,转过身去,向来路步去。
她俩回走一阵,忽听得房门声响,一个女子身穿睡衣,手掌轻轻的直打欲打哈欠的嘴巴,向西走去。她俩乍见女子,计上心来,赶忙动步,一阵风似的向那女子的房门奔去。
她俩像贼一样进入那女房间里,秋凤赶忙探手入怀,迅快地掏出黑纱面巾,往脸上一掩,她那貌美如花的脸蛋,目睹不清。梅峰一见,仿她之法,掏出面巾,蒙在脸上。
她俩放目一看,见房里装饰得富丽堂皇,跟皇宫似的。她俩看的惊奇不已,啧啧称赞。
忽然,秋凤右手一挥,跟着身子一晃,像幽灵一样隐身暗处,探头探脑的。梅峰仿她之法,闪身而至秋凤身边隐藏住身子后,却不言语。
梅峰近段时日,虽与秋凤挨着身子行事,但他都全身心投入在行事上,如今,他在她身边行事,却他鼻子灵敏,闻了秋凤的体香,和香汗之味儿,他不由心醉,整个人儿如同纸鸢,在天空中飘呀飘荡,那个舒服,简直言表。
秋凤探头探脑一阵,猛地侧首,见他脸红红的,目光呆滞,如同中酒,她不禁诧异,但她聪明,霍然醒悟,她心里咒骂一句后,双收齐动,一手捂住他嘴,一手揪梅峰的手臂。
梅峰的手臂猛地一痛,但他嘴巴被她的手给捂住,惊而呼痛不出声,而他却苏醒过来,盯着纳罕之眼,看着秋凤,却听秋凤低声骂道:“臭小子,在行事中,你不可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今后,你若这样,我会翻脸的,杀了你的!”
梅峰扮了个鬼脸,抿嘴一笑,低声不住口地赔罪。
她俩隐身一阵,那女袅袅婷婷回房,关上房门,灯也不关,倒在席梦丝床上,扯过被子,面朝秋凤二人这方,拿着书本看了起来。
秋梅二人胆子虽然大,但是这户主人还没睡,怕惊动人,不敢贸然行动,也只好耐住性子,等此房的人睡了再行动。
这房睡者,秋梅二人在暗处无法看清,不知睡者是谁,因此,她俩好奇地探头一看,但卧在床上之人的脸,却被她手拿的书给遮住,瞧不清她那庐山真面目。
她俩不约而同地皱眉,败兴地相顾一眼,嘴张了张,话到口边,欲言又止。
忽然,秋凤在梅峰耳边耳语:“让她睡后,咱们行动!”说着探头,情不自禁地向那人看去。
梅峰身子微侧,在秋凤耳边耳语一句,放目一看,眼珠一定,盯着床上者,恨不得现身,一掌把她打晕,消心头之恨。
那女兴致盎然,一页一页看着,就是不放下书睡觉,而她的脸,仍旧被书遮住,仍瞧不到她的真容。
秋凤见她全神贯注在书上,怒得牙痒痒的,但她却按捺不住性子,右手一挥,闪身而出,挥拳猛向床上之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