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相继冲了上来,车夫来不及开口,五六个黑衣蒙面人纵身一跃,来到车夫面前,不分皂白,挥起拳头,把车夫打晕在地,抓起惊魂不定的赵燕,扔在一辆黄包车里,掉过车头,向来路疾驰而去,眨眼之间,消失在胡同出口。
名扬乍遇此情,吓得魂飞天外,额头直冒冷汗,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保镖抱起名扬上了黄包车,返回名家。
名扬一回家里,惊魂甫定,看着她父母,却说不出话。
名赫夫妇厉声咄之名扬一顿,便命令仆女押着名扬上楼去睡。名扬倒在床上,忆起适才之事,心有余悸地打了一个冷战,全身像触电一样,不住颤抖,全身直冒冷汗。
名学推门而进,见她这副恐惧的模样,感到奇怪,便问名扬怎么一回事儿。
名扬结结巴巴,把方才发生的事向她说了。名学一听,也惊骇得魂飞魄散,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半晌,名学回过神来,也不说什么,出房去睡去了。
名扬惊魂未定,像喝醉酒似的,跌跌撞撞的出了睡房,进入洗澡室,冲洗澡了。
名扬冲了个澡,头便清醒,不再恐惧。她出了浴室,正要去睡,见客厅灯亮着,她不禁好奇,像贼似的,猫腰而行来到楼梯口,双手按在栏杆扶手上,俯下身子,向下观看。她不观看则已,一观看大惊失色。
只见赵燕被五花大绑,嘴巴被布片给塞住,而她的两行热泪,像溪水一样不断往下流,而她胸衣却被眼泪打湿透,她那比较丰满的胸肌活生生的显露出来,看得名扬脸红如炉火。她扭过头不看,一颗芳心,像鹿撞似的,怦怦直跳。
就当这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从外面传来,名扬好奇,赶忙向循声之处看去,只见阿伟带着一个神色惊恐的男子从外面步了进来。名扬一见那惊恐的男子,心里一惊,但她没惊叫出声,睁大眼睛,直视厅上。
那惊恐的男子一进来,见到赵燕,又是惊喜,又是愤怒,指着名赫怒声问道:“名组长,你为何抓我的女儿?我女儿她没得罪您,你这是……”
呼的一声,名赫像蛙一样蹦跳了起来,挥手打了赵明灯一耳光,泼妇骂街似的怒骂赵明灯几句,道:“赵老师,你少装蒜,我请你女儿来,是让你知道名某的手段!姓赵的,你教书就教书,为人师表就为人师表、循规蹈矩就循规蹈矩,你娘的,偏偏干出杀头之罪的事,你这不是自掘坟墓……”话说这儿,故作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