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别给老子讨价还价的!老子最憎恨人讨价还价!你招不招供?”话一说完,右手猛然抓住赵燕一只胳膊,略一一捏,但听赵燕啊的一声惨叫,脑袋一偏,晕死过去。
赵明灯又惊又怒,但敢怒而不敢发作,颤声说道:“好好好,我……我招供,我招供!”
名赫右手一挥,但不说话。阿清等人忽见手势,顿时明白主人之意,赶忙松了赵明灯的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声不吭。
赵明灯瘫倒在地,名赫慌忙上前,一把扶起他,把他按坐在椅上,点燃香烟,朝他一递,道:“赵先生,抽一抽,解解闷,提提精神。”说着左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赵明灯不言不语,狠抽几口烟,颤声说道:“给我……给我女儿穿……穿上衣服。”
名赫一听,抓起沙发上的一件男子衣服,向赵燕掷去,但赵燕至今不省人事,那能接衣服穿?但她身边的保镖伸手接住衣服,蹲下身子,不救她醒,给她穿了。
赵明灯一边狠抽香烟,一边说道:“我的上线,他叫刘俊,家住复兴路47号。我的下线,她叫何英,家住黄埔东昌渡码头西。”
名赫拍手叫好一阵,嘻嘻一笑,道:“赵先生,劳烦您走一趟,带我们去,好么?”
赵明灯犹豫不决道:“这……这恐怕……”
名赫虎目一瞪,瓮声瓮气道:“男子汉大丈夫,别婆婆妈妈的!”顿了顿,又道,“你别说废话,走!”
赵明灯父女在保镖押下出了院大门,乘上小轿车,轿车风驰电挚般的,向目的地行驶。
名扬讲述这儿,心有余悸地打了一个冷噤,额头冒冷汗。
秋凤愕然一阵,拍手笑赞:“好故事,真精彩!”又道,“此故事太好听了,太好听了!”
秋凤又拍了拍掌,赞道:“你讲的太精彩了,太精彩了!”
其实,秋凤不是拍掌赞她讲得好,而是拍掌泄心中的怒,和以这种方式来掩饰脸上的愤怒,这样才不让她们姐妹俩起疑,这样一来,今后便没有名赫找她的是问了,随之就无灾难上身了。
秋凤愤怒,就是愤怒名赫和叛徒赵明灯的,她不让自己暴露了身份,才以“赞”的方式来宣泄愤怒的。
名扬讲的故事,秋凤之姐八木万秀在旁也听得又惊又怒,但不发作。
万秀皱着眉头,心想,凤妹这鬼丫头,叫人讲经历之事,又不知她唱的是那一出戏呢?
秋凤皱了皱眉,佯装纳闷,不解地问:“请问小姐,赵燕是杨扬的人,怎么赵燕又像你爸抓的那个赵燕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
名扬一边用手掠了一掠耳边秀发,一边笑着打断她的话道:“那不足为奇,因为我们学校与我同级的同学有两个同名同姓的赵燕,然而,杨扬的那个赵燕,乃是一班的,我认识;然而,两个赵燕,她们体态,一胖一瘦,人见了,就一目了然。”
秋凤哦了一声,点头一笑,道:“原来如此!”
她话声一落,阿伟和梅峰一前一后步了上来,但听阿伟说道:“两位表妹,时间不早,起身同我们回去吃晚饭了。”
名扬瞪了阿伟一眼,怒哼一声,拂袖而起,推开阿伟,疾步如飞地朝此房院大门步去。
阿伟和名学快步跟了上去,但都不语。
秋凤在万秀耳边耳语一句,追人而去。
名赫夫妇惴惴不安地在客厅里徘徊,不言不语。
名学姐妹俩忽然出现在他俩夫妇面前,他俩先是一愣,继而惊喜,心上悬吊的石头,登时落地。
名扬一进客厅,大发雷霆一阵,拂袖上楼而去,而秋凤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而去。
名赫夫妇也不问什么,坐在椅上,仍旧不语。
名学向楼梯口走了三步,但听名赫叫道:“学儿,你别急上楼,过来坐下,我有话问。”
名学唯命是听,一言不发地坐在椅上。
名赫向阿伟一招手,说道:“阿伟,你别站着,坐下。”
阿伟谢了一句,坐在椅上,皱眉言语。
名赫一边抽香烟,一边说道:“阿伟阿学,你们把你们去的地方,和其他的,和盘托出。”
阿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阿伟一讲述完,名学便讲述了。
当名学一讲完,名赫眉头一皱,问道:“你们发现‘阿天’和‘阿阳’,以及他们的人,有没有反常的举措呀?”
阿伟阿学他们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齐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