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
万秀一听,颇是乐意,笑了笑道:“好,我们聊聊。”
秋凤右手一伸,挽着她手,笑问:“姐,你跟我说实话,你有男朋友么?”
万秀一听,脸上泛羞,伸手轻打秋凤肩头一下,娇嗔一句后,喟然一叹,道:“实不相瞒,姐姐我呀,至今没有男朋友。”
秋凤右手抱住万秀的肩头,嘿嘿冷笑道:“姐呀,你别隐瞒我了。像你人儿这么美,不可能没有男朋友!你这么美,追爱你的人,至少一个团,你……”
万秀恼羞成怒,挥起粉拳,向秋凤的胸脯子打来,但没打中她,却被秋凤擒住。
秋凤既不讥笑,也不奚落,好言相劝万秀息怒。
万秀在秋凤劝下,满腔怒火,顿时全消。
秋凤叹道:“你呀,就别讳莫如深了。男欢女爱,这有什么难言启齿的呢?你老实交代,有男朋友么?”
万秀长叹一声:“实不相瞒,姐是朵花,有很多人追爱过我,但我妈她不准我交男朋友,甚至杜绝我跟男同学交往,怕我交友不慎,怕我失身,因此,我谨记妈她的教诲,拒收人礼,不与人交往,杜绝男同学疯狂追爱我。不过,那些追爱我的人个个惧怕我以武力打他们,因此一来,他们畏之如虎我了,不再追爱我,而我就像失群之羊一样,唉!但我不恨不埋怨妈她,我行我素的学课本上的知识了,真是快活,快活极矣!”
秋凤翘起拇指,赞叹一句,道:“姐,你我姐妹,交友必慎,这样就免去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灾难!当全国无战争时,再从同我们同一条战线的人儿中,筛选一样选出一个自己称心如意的白马王子!”
万秀频频点头道:“好,姐我就听你的!”
秋万二人谈笑生风的谈说一阵,进入一座庞大的院房里,正欲开口,杨秀指着秋凤,暴跳如雷地呵斥一阵,好像小孩受了委屈一样,抱住俏丽如花的脸儿,哇的一声,哭将起来。
秋凤不但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伸手一抓,抓住她手,两边一分后,擒住她手不放,啧啧奚落几句后,嘟起樱桃小嘴,撒起娇来。
杨秀啼笑皆非地敛哭,娇嗔一句,劝女息怒。
秋凤转怒为笑,把人介绍给人了。
万秀礼貌地行了一礼,道:“晚生,见过伯母。”
秋凤听得不悦,把脸一沉,瞪她一眼,嗔道:“别称伯母,称她姨娘!”
杨秀惊愕,瞪大眼睛,奇道:“姨娘?”
秋凤叹了一声,也不隐瞒,言简意赅,把万秀她的身世,一五一十,和盘托出给杨秀了。
杨秀一听,又气又恼,但她却抑制不住怒火,咬牙切齿骂了秋春几句后,转怒为笑,道:“凤儿,妈叫你……”
秋凤神色不欢,怒声打断她的话道:“阿碧她们还没回来么?”
杨秀怒道:“那两个死妮子,她们不知道那儿去了!她们,都是你宠坏了的,唉!”
秋凤转开话题,问道:“妖精似的太太和姨娘们呢?她们在干什么呢?”
杨秀道:“她们呀,在‘修长城’,打牌自娱自乐,唉!”
秋凤蹙眉,哦了一声,把话锋一转:“妈,你十万火急的叫我回来,乃因何事呀?”
这时,脚步声响,阿碧阿菊她俩快步走了进来,见小姐在家,不由惊喜。
杨秀母女见她们回来了,不由大怒,训责她们一顿后,同声问道:“你们这才回来,在外面干什么呀?”
阿碧阿菊同声说句对不起,又同声道:“有人拦我们,我们才回来晚了的,小姐,四姨太。”
秋凤一惊,跟着大怒,厉声问道:“什么人?”
阿碧把手中的纸条,向秋凤一递,道:“一个身穿绿袍、头戴礼帽的男子,叫我们把这个纸条交给小姐您。他说完话,转过身去,扬长而去。”
秋凤展开字条,定睛一看,只见纸上写着“苏州河畔见”五个龙飞凤舞字。秋凤看后,把纸条穿在怀里,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杨秀插话道:“凤儿,纸条上写的什么?”
秋凤说道:“妈,你别急着问。阿碧,快说。”
阿碧毫不隐瞒,口若悬河,讲述起来。
阿碧等人奉小姐之命,一边赶路,一边闲聊,颇是开心。
她们赶路一阵,与阿宽等人分道扬镳似的,各自打道回府了。
阿碧阿菊她俩行走一阵,忽然,眼前一花,一个身穿绿袍、头戴礼帽、身材高瘦的英俊少年男子,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