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言不发,照她话行,连忙脱外衣外裤。
不一会儿,姐妹俩脱掉外衣外裤,里面露出一身紧身短打绿色衣裤,而脸上人皮面具却不摘下。秋凤掏出一瓶,捏开瓶盖,倾倒出“腐蚀尸粉”洒在衣裤上,只听嗤嗤声响中,她们脱下的衣裤冒着一股散发着极其浓烈而刺鼻作呕的青烟,片刻之间,衣裤化为乌有。
姐妹仍不言语,好像商量过一般,相互楼抱着,施展身法,如同幽灵一样,向西赶去,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她俩姐妹在房顶纵跃一阵,来到空旷之处,她们不惧,呼的一声,身子像车轮一般飞旋出去。但此地空旷太宽,离对面房屋太远,可是她俩不落地,脚尖连点街道上矗立的电杆,“蜻蜓点水”之势,飞跃在对面一座房屋上面,但不停步,继续施展身法,向目的地赶去。
她们飞越赶路之处,是豪华地段,霓虹闪烁,亮如白昼。人们忽见她们这般飞行的模样,惊奇得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们高空中“赶路”一阵,飘落在一座房顶上,放目前看,只见“宾至如归”房门大开,灯光射出,照射在门外青石板铺的地面,白的像水,耀眼夺目!然而,房门口两边分站两排人,一排便衣人,一排警察,个个手持手枪,笔挺地站着不动,而堂屋中,却有人在跟两个男子说着话,但不知说些什么。姐妹俩一见之下,不禁诧异,互视不语。
姐妹俩诧异中,仍不言语,再度施展身法,艺高胆大,向对面“宾至如归”客栈飞跃而去,想听人说的什么。
晃眼之间,她们姐妹飞轮一样飞旋一阵,来到“宾至如归”客栈房顶上,不约而同地俯下身子,耳贴瓦上,屏息静气,窃听房里人说话。
但听,飘灯一边拍手,一边怒道:“警官警官,是那个杂种说我是秋春秋老板的情妇啊?警官,你把那人叫来对质,对质!”
一个男子嘿嘿冷笑道:“飘灯飘老板,你别装蒜了,更别矢口否认!快快说,你的情夫秋春他现今在何处?”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飘灯哎呀一声,故作话带哭腔:“警官,天大的冤枉,冤枉!我不是秋什么来着的情妇,冤枉,天大的冤枉!秋什么的人儿,我不认识,他在何处,我不知道,不知道!”
砰的一声,跟着啪的一声,秋凤妹姐身前不远处的瓦片被子弹打破了,但瓦片活了似的,跳跃一跳,直落下来,但听啪啪声响之中,掉落房里,房里人却发出鬼捏住一样啊啊惊叫之声,跟着房里鸦雀无声。
她俩姐妹吓了一跳,但身不动,静听下文。
忽然,那警官厉声威吓道:“你们不说,我可要大开杀戒了!”
他话声刚落,一人怒声说道:“别开杀戒!”
她俩姐妹乘人说话之时,猫腰向前走去,往房里一看,只见房里的人,有的兴师问罪,有的脸泛淫笑,有的故作惊恐,搂抱成一团,不住颤抖。
那警官瞪视那面带淫笑之人,说道:“张组长,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话说这儿,眨了眨眼,但脸泛讥笑,不说下去。
那淫笑之人,挤眉弄眼道:“文队长,这几个风骚娘们儿,个个如花似玉,倾城倾国,杀不得,杀不得!像这么美貌的人儿,杀了,岂非可惜?你我哥们分了,刚好六除二,你我平分,既不翻脸,也无仇怨,岂非皆大欢喜?”
张大队长嗬嗬像狼似的笑了一笑,点头哎呀说道:“好主意,好主意!文组长,那咱哥们儿分了,那……”
话音未落,忽然,一个神情惊慌的人儿从房外冲了进来,颤声叫道:“长官,长官,大……大事不好,大事不……不好啦!”
两个男子的笑容,顿时僵住,跟着消失,但脸上倏地怫然作色,瞪视来者,同声怒问:“狗撵你呢,还是鬼追你呀?嗯,王八蛋?!发生了何事,王八蛋?”
警员敬了一礼,上气不接下气道:“报……报告长……长官,那……那边在……激战,八木……八木君叫……叫我来……”
张文二人听得惊了一跳,右手一伸,揪住那人胸衣,颤声喝道:“什么?你说什么?”
警员心有余悸,结结巴巴道:“八木……八木青山叫……叫我来叫你们,快……快去活捉人。”
张文二人一听这话,连忙放了警员,齐声喝道:“阿木阿清,你们快去叫人出来,咱们援助人去。”
阿木阿清他俩齐声应了一声,动身而去。
他俩去了一会儿,便奔了回来,而此时无数个衣色不一的人儿从客栈里面飞奔而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