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字条放在手提包里,说句告辞,动身下楼,秋春笑着脸儿,客客气气的送副站长了。
这时,秋凤朝梅峰使了个眼色,梅峰忽见之下,心领神会,朝秋凤一笑,连忙起身,下楼去了。
梅峰脚快,不到一分钟,便追上人,故作脚下一绊,扑倒下去。他这一扑倒,直把副站长按倒在地,痛得站长跟杀猪也似的呼痛不已。
秋春迅快地拉开副站长手提包拉链,取出字条,揣在包里,慌忙扶起副站长,呵斥梅峰一句,赔笑道歉,副站长忍着剧痛,怒斥一句后,笑了一笑,收了秋春的钱,挥手走了。
秋梅二人送走瘟神一样的副站长后,面面相视,相顾一笑,长长吐了口气,进入房里,把门关上,上楼去了。
秋凤一见秋春上来,怒声埋怨道:“爸,你这下知道麻烦了吧?你做生意就做生意,收藏什么古董呀?我不是表功说,若不是我,你非死在……”
梅峰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凤妹,别斥责伯父他,字条盗回,你就消消气,别……”
秋凤厉声打断他的话道:“给我,我销毁了字据!”
秋春连忙掏出字据,递给秋凤。
秋凤看了字据后,愤怒地撕了字据后,双手如电,抓了惊魂未定的人的脸一下,但没抓下什么,她的心,登时落地。
杨天明夫妇痛叫一声,如梦初醒,同声怒道:“你……你为什么抓……抓我的脸?”
杨天明一面抚摸脸,一面愠道:“我也没招你惹你,更没触怒你,你这疯丫头,你这般折磨你外公外婆我们,当真……当真不可理喻!”
秋凤面色一沉,怒喝一声,道:“别说废话!”
秋凤把目光移开,看着秋春,道:“爸,咱们赶快动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秋春说道:“好,那我们立即走。”说罢,起身便走,秋凤等人赶忙动身,尾随其后。
秋春等人刚刚下楼,忽听得砰的一声,跟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响,一群复兴社、中统、警察、便衣特务、军人,像潮水一般,拥了进来,副站长指着秋春,暴跳如雷喝骂一阵,哈哈一笑,道:“姓秋的,你居然不择手段……”
秋凤怒声打断他的话道:“副站长,你们登门而来干什么?你们是不是敲诈勒索来了啊?”
砰的一声,副站长朝天开了一枪,怒道:“放肆放肆!秋老板,你非法收藏国家文物……”
那军官唉声打断他的话道:“副站长,别动肝火,息怒息怒,有话好说,好说嘛。”
那军官又道:“秋老板,赶紧……”
秋春赔着笑脸,双手拱了一拱,道:“长官,恕我打断您的话。关于什么什么的,容我与副站长说几句话,我们再谈话,谈话。”
秋春看着副站长,道:“副站长,我已给你写了字据,你却大发雷霆,这岂非……”
中统副站长瞪圆眼睛,厉声打断他的话道:“你把字据盗走了!姓秋的,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自寻死路!”
秋凤厉声喝道:“副站长,你是想杀人吗?告诉你,你枪杀了秋春,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古董!你们觊觎人家古董,不择手段地敲诈勒索,当真可恶至极矣!”
砰的一声,那军官朝天开了一枪,正欲怒斥,忽然眼前一花,跟着眼前一黑,仰倒在地,见阎王了。
就当此时,众人眼前一花,随即眼前一黑,身上穴道一麻,齐倒在地,去见他姥姥了。
华英兄弟施展“蝴蝶穿花”身法,在副站长等人身前穿行而过,就点了他们的死穴。
兄弟俩点死人后,站在秋春面前,齐声催促道:“秋前辈,快快带路,咱们离开这儿。”
华英又道:“走暗道,避人眼线。”
秋春道:“大家快随我走!”
这时,万美道:“梅峰,你快上楼去,把药拿来,你同凤儿她一起,把尸体处理后,来追我们。”
秋凤梅峰她俩齐声道是后,倏地一分,秋凤飞奔而去关门;梅峰纵身上楼,去拿药去了。
秋凤关门之后,把尸体搬到后花园空地上,用刀戳尸体一下后,同梅峰一起把“腐尸蚀粉”洒在尸体上之后,转身便走,追人而去。
华英等人在秋春带路下,进入地下密室,但都未走,坐着等人到来。
不一会儿,秋凤她俩来到地下密室,正待开腔,万美吩咐秋凤、梅峰、万秀她们上楼去拿东西之后,开了暗道之门,迫不及待地催他们快去拿东西。她们仨唯命是听,上楼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