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厉声喝道:“男子汉大丈夫,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居然为儿女情长之事给困扰得伤心落泪,真是枉为人也!你给我振作精神,大家都还靠你指挥,干应该干的事!”
秋春吃了她耳光,登时清醒,自责一句,道:“是是是,阿秀!阿秀,你怎么办?”
杨秀说道:“我与你的人一起北上。我生了孩子后,把孩子寄养在凤儿她师父那儿,回到上海,咱们一起大闹上海滩,干革命!”
此话一出,在此之人,拍手叫好。
众人伸出一只手,握住她手,同声说道:“咱们一起大闹上海滩,干革命!”
这时,江涛想起一事,问道:“秀妹,你与阿春他断了夫妻关系,那凤儿她怎么办呢?”
杨秀淡淡一笑,道:“大家坐下,坐下谈话。”
秋春等人依她的话坐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等她说话。
杨秀用手掠了一掠耳边瀑布似的秀发,说道:“凤儿,她已长大,她自己怎么干怎么做,这得由她自己决定,不须我来掌控而决定的。”
江涛皱眉道:“话虽如此,但凤儿她个性,大家都知道,我担心她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杨秀嫣然一笑,道:“你放心,别担心了。凤儿她不但通情达理,而且善解人意,她闹腾一阵,便会雨过天晴、偃旗息鼓的,大家就别杞人忧天了!”
杨秀把话锋一转,说道:“大家别再谈说令人不愉快的事,聊天聊天。”
杨秀开了个头,闲聊起来,大家乐意,与她谈天,房里的气氛倏地一变,不再有紧张和火药气味了,满室里充满着和睦而团结的气氛。
大家吃了午饭,有的休息,有的行动。
话说,行动之人乔装打扮后,向目的地赶去。
这行动者不是她人,正是秋凤万秀妹姐俩。
姐妹俩一边赶路,一边闲聊,颇是开心。
秋凤的亲人逝世,她却开心,若无其事,这不足为奇,因她把悲痛欲绝之事,埋藏心里,这样她不伤心,便不勾起姐姐伤心,这样一来,万秀就全身心投入在行动中,这样在她们行动中,不坏了事。
万秀虽然聪明,但不明白秋凤“用心良苦”?
秋凤谈天一会儿,把话锋一转,说道:“姐,你说心里话,你恨不恨爸他?”说着搂住万秀的纤腰。
万秀蛾眉一蹙,叹道:“实不相瞒,昔日我不知我的身世,每每见到爸他,不恨而爱,当我知道我的身世之后,起初我恨他恨之入骨,后来我与他接触几日,我不但不恨,反而更爱爸他了。”
万秀语气一顿,接着又道:“爸他,你恨他呢,还是爱他呢?”
秋凤唉了一声,叹道:“他呀?我既恨且爱,既爱且恨,唉!但是,我想起爸所作所为,我呀,不恨而爱他了。但是,我有一种预感,爸他还有女人,还有私生子女。你说,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万秀说道:“我认为呀,不是坏事,是件好事!”
她说这儿,扫了街上人一眼,见无可疑之人,压低嗓门,道:“妹,你想一想,亲人多干事可靠,不会背叛我们不说,更不会叛党……”
秋凤低声打断她的话道:“不一定,不一定!人再亲,但是人心隔肚皮,世事难料!我看……”
万秀叹了一声,低声打断她的话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如果我们亲人中真的有那种人的话,不用我们大义灭亲,我们上级领导必会派人除掉叛徒的。不过,我们现在可别担忧那种令人敢想的事,因我们以身作则,或者教人干善事干好事。不过,我们现在有义姐李艳红在教亲人和异性之人……”
秋凤颔首一笑,仍低声打断她的话道:“所言极是,所言极是!不过,人的考验,就在于被敌人抓捕后,在敌人酷刑中,就显现出是狗熊是英雄了,因此,待我把事干完后,与大家商讨出一门功课,教人永不叛党。”
万秀一听,心为之振奋,翘指赞她一句,正待再说,秋凤转开话题,道:“别说话,咱们赶路。”
她俩姐妹的面孔,在她们行事中,特务、复兴社、中统、军警都没瞧清她们真面孔,如今她们恢复了女儿身,那些哨卡之人,拿着肖像,却分辨不出,她们便没有麻烦上身,顺利过了检查站。
她俩姐妹神色自若,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她们姐妹赶路一阵,来到目的地霞飞路303号房对面人行道上。她们在一个水果摊前,挑选买水果。
她俩姐妹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