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袍男子见张禹说得煞有介事,加上他气度不凡,当下也不敢怠慢,连忙将张禹请入府内,然后派人火速前去通知明教教主。
张禹被引入一间宽敞的厅堂,紫袍男子亲自奉上香茗,热情地说道:“本座青翼堂堂主王雄,尊使请稍候,杨筱辰教主很快就到。”
张禹微微颔首,与王雄品茗论武,谈笑风生,丝毫不显急迫。
期间,王雄旁敲侧击,借着询问波斯风土人情来验证张禹的身份。
凭借前世见闻,张禹信手拈来几处不同于中原风貌的景观和习俗,将王雄唬得目瞪口呆。
王雄见张禹武道见解精深,见识不凡,对他的身份愈发笃信。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张禹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黑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想必便是杨筱辰教主了。
果然,只听来人浑厚的嗓音响起:“不知使者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张禹起身,朝杨筱辰拱手道:“杨教主客气,张某冒昧来访,还望勿怪。”
“张使者请坐。”
杨筱辰示意张禹入座,自己则走到主位上坐下,不紧不慢地举起茶杯,小啜了一口茶后才问道:“不知使者此行,所为何事?”
张禹闻言,从怀中取出信封,递给杨筱辰。
“杨教主请过目。”
杨筱辰接过信封,拆开细读,期间神色淡然,令人难以揣测他的心思。
过了片刻,他不动声色地将信合拢,沉默了一会后,才将信缓缓放在桌上。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张使者见谅,不知可有其他方法证实身份?”
“理当如此。”
张禹从背上包裹中取出那枚圣火令。
“这…这是…圣火令!”
杨筱辰猛地站起身,双眼瞪得浑圆,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
张禹递出圣火令:“杨教主不妨亲自查验一番。”
对张禹而言,圣火令虽然质地坚固,但最有用的是上面刻写的功法。
如今功法已经学会,这枚圣火令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造型奇异的兵器罢了。
但是,杨筱辰可不这么想。
圣火令对于明教,不仅藏有绝世功法,更具有重大的象征意义。
见圣火令如见教主!
这句话足可以看出圣火令在明教的重要性。
杨筱辰接过圣火令,双手微颤,目光中满是激动。
他细细端详着这枚失而复得的圣物,手指轻抚其上精巧的纹路。
“确实是真品无疑,此物于北宋年间遗失,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到了我的手中。”
原来,北宋时期,曾有一名叫做黄裳的文官领兵讨伐明教,导致明教损失惨重,这枚圣火令便是在那时候遗失的。
这事前世张禹也在某个贴吧上看到过,这黄裳可以说是个武学奇才。
讨伐明教后,被明教几位德高望重的人士联合江湖群雄,反过来围剿征讨队伍。
黄裳率领的军队不敌这些高手,他逃入深山老林中,根据逃亡路上观看到的对手的武功招式以及昔日从道学典籍所学的知识,自创了一部武功秘籍。
这门功法便是后来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的《九阴真经》。
不过他花了四十多年才创造出九阴真经,出来后要报仇才发现昔日的仇人都死光了。
这圣火令辗转流落,流落到波斯明教手中,如今又重返中土。
杨筱辰双手捧着圣火令,一时间百感交集。
良久,他才将目光从圣火令上移开,递还给张禹。
“不知张使者可愿在我光明顶小住几日?待我召集教中长老共议此事,再做定夺。”
张禹在杨筱辰不舍的目光中,将圣火令重新裹好,“也好。那张某便叨扰几日。”
杨筱辰闻言大喜:“好!那就请张使者先在这青翼堂稍作歇息。我保证,必给波斯明教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立马转身吩咐王雄:“王堂主,速去安排上好客房,务必让张使者住得舒适。”
王雄恭敬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当夜,张禹便在青翼堂的客房中安顿下来。房间宽敞明亮,陈设考究,显然是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
张禹端坐在床榻上,心无旁骛地沉浸在修炼之中。
与此同时,在光明顶上的某间密室内,王雄与杨筱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