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叶方丈言称,家师乃是死在自己的‘大韦陀杵’之下,凶手十有八九是姑苏慕容家之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江湖上素有‘南慕容,北乔峰’的说法,却是不知贵寺为何会得罪此等人物?”
慧真摇头道:“我少林寺一向秉持正义,与人为善。从未得罪过姑苏慕容家之人,此次家师遭此厄难,实乃令人费解。”
保定帝面露正色,沉声道:“玄悲大师为我段氏而死,又在大理国境内遇难,于情于理,我兄弟二人都不能置身事外。”
他转身面向张禹,语气平和却不失威严:“二弟,三日后你带华司徒、范司马、巴司空前往陆凉州身戒寺,代我在玄悲大师灵前上祭。”
“拜见五叶方丈后,就在身戒寺等候少林寺的大师们到来,请他们转呈我给玄慈方丈的书信。”
慧真与慧观听到保定帝的保证后,感激涕零,叩谢不已。
待二人走后,保定帝话锋一转,郑重叮嘱道:“我段氏源起中原武林,数百年来不敢忘本。然而先祖遗训,严禁段氏子孙参与中原武林的仇杀私斗。玄悲大师之死,我大理虽不能坐视不管,但报仇之事,仍应由少林派自行处理,我们不可插手。”
张禹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只是他本来就打算去少林一趟,便应下了这件差事。
送保定帝出府后,张禹返回内院,打算前往书房翻阅一些藏书与秘籍,以此来丰富自身的武学储备。
至于还在生着闷气的刀白凤,已经被他给忘了。
张禹推开书房的门,一股浓郁的墨香扑面而来。
他正准备迈步进入,却发现书房里已经有人了。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正坐在窗边的书案旁,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这年轻人约莫十八九岁,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着一袭白色长袍,风度翩翩,给人一种温润如玉之感。
正是自己的便宜儿子,段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