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旧如此。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直到守城的羌族士兵已经撤下去了一半去休息,在城中掠夺财物。
可城外的汉军依旧攻不上城头。
甚至,就连汉军所用的云梯都够不到城头。
由此羌族士兵断定,城外的这支汉军不过就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杂牌军。
且胆小。
如今是第六天。
看着城外稀稀拉拉,只有一两千人左右的攻城队伍,城头上只有两千守军的羌族士兵已经完全失去了警惕心。
甚至有的羌族士兵已经在开始打赌。
赌今天谁射杀的汉军多,谁就能多挑选几个汉人女人在今晚享乐。
,!
金城城头下。
高顺还有麴义两人相隔百步左右的距离,一人身后带着一千人左右齐头并进的举着手里的盾牌朝着金城的城头掩杀过去。
速度不快,不慢。
一同朝着金城城头的还有十几架的云梯。
只不过这一次,比起五天前,所用的云梯,今天的云梯则是更长,更为粗壮。
高顺的目光冷冽,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前方的金城。
五天。
这五天时间汉军多次攻城其实并非是攻不上金城。
只不过是没有把握一战而下而已。
为了避免金城内的羌族严防死守,所以高顺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示弱!
以五天的时间,不间断的攻城,但却不发动全力。
每次只是佯攻。
用这个办法来麻痹金城内守城的羌族。
然后在一鼓作气拿下金城。
随着时间的推移。
高顺每天都在观察城头上金城守军的动向。
从第三天开始,金城城头上的羌族守军已经开始越来越少。
根据高顺研究以往羌族的习性。
这些攻占汉人城乡的羌族每次都要掠劫财富。
而如今这些羌族攻占了金城,没有道理不掠劫财富。
所以,守城的人马应该多数都到了城内开始掠劫。
这些羌族士兵在掠劫时所获得的财富都是装进自己的腰包,生怕晚了没有了。
如今城头上的羌族守军甚至不如五天前的一半多。
目光冷冽的高顺一边带着麾下的陷阵营向前推进,一边观察着城头上的动向。
五百步。
三百步。
两百步!
百步!
百步之内,守城一方按理来说已经开始用弓箭来压制了。
不过经过五天的麻痹,这些羌族甚至连放箭都已经懒得放了。
只有稀稀拉拉的箭矢从城头上好像是玩乐一般的射下。
但全都被陷阵营士兵头顶顶着的盾牌挡住了。
五十步。
三十步!
距离城墙越近,高顺的呼吸还有心跳的速度就越快!
“冲锋!”
在距离城墙只有三十步距离的时候,高顺一把掀开了头顶的盾牌,挥舞起了手中的直刀。
身后,原本如同龟行速度一样的陷阵营瞬间露出狰狞的獠牙开启了冲锋。
一架架云梯也被徭役扛着朝着城头上架去。
贴在城头下的高顺看了一眼百步之外的麴义点了点头。
心领神会的麴义立马率领着麾下的先登营朝着高顺的方向集合。
砰!
砰!
砰!
砰!
一连串云梯搭在城头上的闷声响起。
正在城头上有说有笑的羌族士兵一愣。
扭头看向了搭在城垛上的云梯。
不过随即便是一声声大笑。
“哈哈,这些汉军终于学聪明一点了,还知道把云梯加长了!
哈哈!”
羌族士兵大笑,然后弯弓搭箭准备朝着城下射箭。
“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箭术,今天谁射杀的人多,谁就能多挑选几个汉人的娘们。”
羌族军官弯弓搭箭,身体弹出城垛,瞄准了一名顶着盾牌,正在攀爬云梯的陷阵营士兵的大腿就要射。
顶着盾牌的陷阵营士兵只有大腿露在外面。
但这难不倒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