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浴缸里早早被人放满了水。
男人把陈茂林拽过来后,一把将他按进了水里。
鼻腔里被猛地灌进水,陈茂林本能地剧烈挣扎,但按着他脑袋的男人力大无比,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始终被男人死死按在水里,直到感觉他快到极限才抓着他头发把他从水里捞起来。
终于能够呼吸了,陈茂林嘴巴大张,跪在地上十分剧烈且夸张地呼吸着,头发和脸都滴着水,脸涨得通红,红得都发了紫,模样狼狈至极,丝毫看不出他曾是个风光无限的公子哥。
陈添慢悠悠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这副样子。
身后的另一名西装男将椅子搬来了卫生间,他坐下,单手支颐,像欣赏世界名画般看着眼前的一幕。
男人并没有给陈茂林太多喘息的时间,很快又将他按进了水里。
“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没有人比此刻的陈茂林更能切身的明白。
反反复复被按进水里二十多次后,陈茂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可夜还长,陈添当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添爷。”男人抓着陈茂林地头发让他面向陈添。
陈添起身,双手插兜走到陈茂林面前,半弯腰,笑着俯视他。
“看你没什么力气了,我们换个玩儿法。”他颇有兴致地弹了个舌,卫生间里响起清脆的一声响。
尽管已经意识涣散,听到这句话,陈茂林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很快,陈茂林面前出现了一根中医用来针灸的银针。
他嘴里被粗暴地塞进一张毛巾,塞得他口腔没有任何的空隙,让他几乎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淹他水的男人继续抓着他头发让他跪在地上,并将他的左手别到了背后,另一名西装男半蹲下来,抬起他的手,拿着那根银针,一点一点刺入他指尖。
十指连心,陈茂林顿时疼得浑身都暴起了青筋。
看他满脸痛苦,陈添心情颇佳,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时间还长,”陈添扬唇,“我陪你玩儿到天亮。”
……
早上六点,泠泠晨色透过窗照进房间。
陈添看向窗外那抹天光,而后转了转有些疲劳的脖子。
陈茂林这会儿头发已经干了,但脸上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因为出了太多汗,都是被疼出来的冷汗。
“今天到此为止,”陈添垂眸看着地上如一条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