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咒灵的收服一切都是由系统进行,而现在,白九还在沉睡中,818也不知何处,根本无人能够释放咒灵。
夏油尝试了半天, 咒灵是召唤出来了, 可全都是对方召唤的啊!
他就非得栽在这个脑花手里吗!?
看着自己那张脸做出阴险的表情, 夏油的表情像是吃了一样恶心,他以后要怎么面对自己啊!
“换我来吧。”甚尔出声,体术的话相信没人能够比得过他,腰间的刀也还趁手,逃脱咒灵们的包围圈绰绰有余。
残垣满地,还是让白九逃掉了。
这个浑身上下充满了谜团的变数,如不能除掉就要掌控,羂索一直都知道,当空中的第一颗星亮起,意味着那晦暗迷蒙的长夜也将降临。
轻而易举离开了那个地方,甚尔摸了摸脑袋不知何去何从。
回酒店?还是……
肚子“咕噜”一叫,让他恍然大悟,是时候做一些快乐的事了。
赛马场——
夏油杰:所以他恍然大悟个什么劲?
甚尔坐在观众席上,手中捏着他刚买的票据,老神在在翘着腿观看赛马。
“我想你应该知道她是个女孩子,而且还穿着裙子。”夏油杰无语地提醒。
“啧,麻烦。”甚尔不耐烦扯下肩上披着的风衣盖在腿上,但腿还是要翘着的,不然灵魂就失去了快乐。
再看场下,被甚尔看好的2号赛马一马当先,完全不愧它健壮的体格,甚尔得意,他选中的还能不赢吗?
“我很羡慕你的自信。”沦落街头时,夏油杰对伏黑甚尔说道,随后又安慰:“某种意义上,你还是很厉害的。”
怎么会有人选哪条马哪条就垫底?
甚尔抽了抽嘴角,对此不想评价,他蹲在马路边,突然就与一个海胆头对上了视线。
确认过眼神,遇上对的人,他懒洋洋开口:“喂,小子,请我吃顿饭吧。”
伏黑惠:(〝▼皿▼)
诚然,见到白九他松了口气,但意识到现在的白九是某个混蛋,他立马就想转身走人。
他嫌弃的目光显然没能逃得掉甚尔,他咂舌不爽,“请你老子吃顿饭怎么了?”
“闭嘴,不要用白九的脸说这种话!”伏黑恨恨地磨牙,哪哪都觉得诡异。
但还是带着他去了餐馆,两个谈不上有多沉默的人,却总是无法用语言来倾诉情感,不过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一切都将在静默中释怀。
白九闻着香就醒了,看见伏黑惠又有些讶然,她在五条悟被封印后,就被剔除高专学生的身份,被总监部一棍子打成了诅咒师。
已经成为了敌人的他们却安然无恙面对面坐着,她顿时心情感到复杂,「还在顾念着同期之情?」
其实她也并非第一次被发现和咒灵走在一起,但从未因此就被冠上叛逃的罪名,自己主动叛逃和被迫叛逃,给人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所以为什么呢?是因为五条悟不在了吗?
她有瞬息的恍惚,那个人到底背着她做了多少事情?
什么都不说,是不想让她知道?还是觉得没必要让她知道?
细细密密的情绪不知从何渗透进心底,待回过神来伏黑甚尔就已经将身体的掌控权归还给她。
她紧抿着唇,低垂的眼睫令她的眸光扑朔迷离。
抽出纸巾冷静地擦了擦嘴,她向后一靠,下巴微仰,双手搭在肘腕上,指尖一点一点。
“如你所见,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吃饱了?”伏黑低眼看着还剩半张桌子的菜,他老爹可没吃多少。
「说的什么话!」好不容易撑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就垮了,连带着白九的表情也垮了一瞬,「姐是什么饭桶吗!?」
伏黑:你是。
“……既然没什么想问的,那就再见吧。”她欲抽身离去,总监部不分青红皂白的能力她相当肯定,「为了避免高专的人前赴后继被打成诅咒师,还是别再见面的好。」
“五条老师呢?”
“他?”白九转身的动作一滞,回眸居高临下凝视着他,“他在狱门疆里想必过得很舒坦。”
同时从空间取出狱门疆,给他看了一眼。
也是这一眼,伏黑如释重负,在白九手中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那么现在关键的就是另一件事,必须要告诉她。
“虎杖被判死刑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