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没有第二个人。
那天下午,他站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沉默了很久。
直到身后传来了那个女fbi呼喊的声音,安室透回过神,皱了皱眉,将帽檐向下拉了拉。
桃原花梨从店里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第一时间给贝尔摩德打去电话。
“我刚刚在一家咖啡店碰到波本了。”那边刚刚接起来,桃原花梨就直奔主题,贝尔摩德是少数几个知道她回日本的组织成员之一,而且比起朗姆,她的立场其实更偏向琴酒。这也是桃原花梨敢扮作她的原因。
“是吗?”贝尔摩德听起来不是很感兴趣,声音懒懒的,“所以呢?他知道你回来了?”
“没有,我临时去厕所易了个容。”桃原花梨说,“这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我扮成了你的样子,如果他来试探你,请你帮忙圆个谎。”
“ok,把你们今天的对话告诉我。”贝尔摩德打了个哈欠,无聊的电话。
“没有对话,他当时扮成了赤井秀一的样子,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没有过来跟我说话。”
贝尔摩德倏地坐起身:“你说什么?”
“你见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脸上有道烧伤痕迹?”
“是的。”桃原花梨说,“怎么?你也见过?”
她岂止是见过,帮波本易容的人就是她本人。
贝尔摩德忽然来了兴趣:“你怎么知道那是波本?”
她自认易容技术完美无缺,阿芙洛狄特是怎么没经过对话的情况下,一眼认出那是波本假扮的,这一点让她很感兴趣。
桃原花梨面不改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波本的右手,有一道横贯整个手掌的疤,我看到了那个,所以立刻就认出来了。”
“我记得,你不是跟波本关系特别差的吗?”贝尔摩德语气玩味,“怎么还记得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因为他那条疤是我划的。”桃原花梨直接开始扯谎,反正安室透也不可能戳穿她,“就是我们一起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忘记因为什么吵起来了,我一气之下,就动了刀子。那道疤就是在那次不小心留下的,所以我印象深刻。”
贝尔摩德闻言,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真想不到,你跟波本居然关系差到动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