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望的时，依旧是那片墓地。
洛青舟没再逗留，从暗道离开，在湖底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后，上了岸。
回到梅香小园。
吃完饭后，洛青舟并未泡澡，也并没有再去后院练拳。
回到房，在软塌上安静地读着。
距离秋试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他必须要把所有的籍在重了一遍，记一遍，理解通透一遍。
小蝶和秋儿在庭院里帮他洗着衣服，刷着鞋子。
夜色宁静，晚风格外温柔。
一轮圆月升上半空，洁白的月光洒落在窗前。
桌上的日月宝镜，安静地吸收着月华，凝聚着灵液。
旁边的暗红色宝石，最中心的部分，终于开始有了一丝光泽。
花瓶里的那截灰白树根，依旧浸在清水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反应。
将近子时。
房门被轻轻推开。
秋儿的脑袋探了进来，轻声问道：“姑爷……”
“不要。”
不待她说完，洛青舟直接拒绝：“今晚有些累了，准备早些休息的。”
手上还有伤，全身骨头依旧有些疼痛，可经不起再折腾。
“哦。”
秋儿没再多说，关上了房门。
洛青舟又了一会儿，方回到了床上。
然后神魂出窍。
穿过屋顶，飞上了半空。
月光皎洁，星辰漫天。
今晚是个好天气，不过一想到昨晚那可怕的修炼，他依旧有些心有余悸。
一路疾行。
来到鸳鸯楼时，那道月白身影已经在飞檐上等着了。
洛青舟上前打了招呼：“月姐姐。”
月白身影没有说话，飞上半空，向着外城那间寺庙飞去。
洛青舟跟在后面，忍不住请求道：“月姐姐，今晚可以温柔些吗？”
月白身影依旧没有回应。
很快，两人来到了寺庙中的那座钟楼。
洛青舟刚飘落进去，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拿出了那两只红色小罗袜，一只咬在了嘴里，一只握在了手里，以防这位月姐姐的再次突然袭击。
月白身影淡淡地了他一眼，衣袖微微一动，钟楼四周忽地亮起了光幕。
洛青舟咬紧了嘴里的罗袜，神色凝重，严阵以待。
“当——”
钟声响起。
一股可怕的音浪扑击而来。
洛青舟直接被掀飞了出去。
然后如浪潮中的小舟，开始在钟楼和光幕之间来回颠簸飞舞。
一层层的音浪，把他的身子压瘪搓圆拉长，各种撞击和挤压。
剧烈的疼痛袭来！
洛青舟死死咬着嘴里的罗袜，竭力保持着脑中的清醒。
“当——”
“当——”
钟声连续不断，音浪如飓风巨浪，拍击的他头晕眼花，浑身发软，几乎快要坚持不住。
直到他神魂麻木，奄奄一息之时，钟声总算停了下来。
今晚似乎更痛苦。
但今晚他更坚强，并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和求饶声。
他掉落在了地上，瘫软在了角落里，鼓着腮帮子，鼻中粗重地喘息着。
许久之后。
他方抬起手，把塞进嘴巴里的罗袜扯了出来，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月白身影站在旁边，双眸清冷地着他。
洛青舟又休息了一会儿，方站起身道：“月姐姐，没关系的，我还能坚持。”
说完，他把另一只红色小罗袜，塞进了嘴里，死死咬住。
“当——”
钟声再次响起。
月白身影着他扭曲的面孔和身子，依旧神情冷淡，一言不发。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
钟声方停了下来。
洛青舟瘫软在地上，躺了许久，方站了起来，扯出嘴里的罗袜，低头向自己的胸口。
恢复过来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加凝实了一些。
心口里面，有一团光芒在微微闪烁，仿佛心脏一般。
“月姐姐，这是什么？”
他好奇问道。
月白身影淡淡地道：“魂心，你应该快突破了。”
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说。
洛青舟靠在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