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若的中年男子,连连摆手,叹气道:“不提了,那篇文章前几日刚作好,我就引动文气试了一下,结果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两日我再重了一遍,哎,狗屁不如啊。”
祝亭远笑道:“文若这般说,我等就更加好奇了。到底如何狗屁不通,我等还真想,快拿出来吧。”
张文若连忙拒绝道:“不可不可,太丢人了。”
随即又连忙着白依山道:“在下倒是听说,白兄那里作好几首精妙诗词,而且都溢出了文气。”
此话一出,祝亭远和另一名叫唐言之的中年人,皆是目光一亮:“当真?”
白依山顿时苦笑一声,道:“惭愧,白某那里的确有几首诗词,而且的确都非常精妙,可惜并非白某所作,而是我大炎才子作的。”
“哦?”
三人一听,更加惊讶与好奇。
祝亭远道:“能让白兄称赞的诗词,想必的确是极为精妙的诗词,快念来听听。”
这时,一道白光忽地从远处的天空飞来。
转眼间,已经到了近前。
随即,那白光敛去,一名身穿襦裙,仙气飘飘的银发女子出现。
“是九天瑶台的怜雪仙子!”
有人立刻认出了这名女子的身份。
“咦,她怎么一个人先来了?”
“听说她是九天瑶台唯一一个修炼儒道的仙子,在门内的身份也较为特殊。”
众人低声议论着。
白依山几人,则连忙拱手打招呼。
怜雪仙子白裙飘飘,落在了几人的面前,容颜清丽,着只有二十来岁,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则带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脸上露出了微笑,与几人打了招呼。
刚刚还轻松随意的气氛,因为她的到来,而突然变的有些拘谨起来。
四个风度翩翩儒雅温润的中年人,此刻都有些不自在。
有女子在场,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了。
何况这名女子惊才绝艳,身份高贵,又是九天瑶台的人,而且几人当初都还追求过她,然后都被她给拒绝了……
所以,能不尴尬吗?
“多年未见,怜雪仙子风采依旧,越发年轻了。”
“哎,我们几个都着越来越苍老,仙子却着越来越年少了啊。”
几人拘谨地打着招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怜雪仙子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风,轻声道:“各位兄长刚刚在聊什么?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几人这才想起正事。
祝亭远连忙道:“白兄那里有几首好诗词,正要给我们念呢。”
“哦?”
怜雪仙子明媚的眸子,向了眼前两鬓斑白的中年人,轻声笑道:“白院长又写出好诗词了吗?那小妹今日可来真巧。”
白依山尴尬道:“并非白某所作,是我大炎才子所作。白某只是觉得不错,所以刚刚大家才聊起。”
怜雪仙子目光一动,道:“既然连白院长觉得不错,那定然是好诗词了。白院长不妨念出来,让我等鉴赏一下?”
白依山点了点头,稍一沉吟,道:“白某就先念一首,白某最喜欢的吧。此词豪迈洒脱,构思奇拔,不拘一格,白某当初听了,也是心神摇曳,惊叹不已。”
说完,他先打了一道法诀,隔绝了四周的嘈杂,也隔绝了里外的声音,这才双眸神光一敛,朗声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此句一出,四人皆惊!
怜雪仙子脸上的笑意,更是一凝,立刻屏住了呼吸。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四名当代大儒,此刻皆是心头震惊,体内文气几乎按捺不住。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当白依山把最后一段全部念完后,四人皆是僵在原地,寂静无声,仿佛都变成了一具木雕。
而在他们的眼眸深处,皆有一枚枚金色的文字在飘浮流动着。
半晌后。
怜雪仙子方最先回过神来,声音有些发颤:“此词……白院长,此诗是何人所作?可引起天地文气共鸣?”
张文若惊叹道:“此等神仙之词,绝对可引起天地文气共鸣,甚至会引起更大的异象。”
白依山却苦涩地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