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这些街坊就行。”
“我老武办事将军放一百个心。”
“这边就拜托武城主了。我要去趟爹娘坟上,然后就直接回鸣雀了。”
长生爹娘的合葬墓只是衣冠冢,在坟前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头后,二人没再停留,回到驿站取了大鸟号后就直接飞往了鸣雀。
长生的心情无比沉重。
陈伯的去世不说,这次天悦城刺杀布局早,规模大,心思缜密,后面更是牵扯到了南里王朝王子和鸣雀王朝高层。
这让长生非常恼火。你杀我,可以,这个世间的恩恩怨怨永远都不会有了却的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你为了杀我,居然提前七八天就先杀了我的亲人以诱使我进入圈套,这种事情我长生绝不会姑息。
二人到鸣雀城不久,就收到了武唐的传信。
:将军,之前你给的灵玉是建工府专门做了标记,用来天悦城重建的。请问将军,此灵玉是从何处得之?因为这正是百哲贪墨的那三十万其中的十万枚。
看完传信,长生二话没说就又返回了天悦城。
“武城主。”
“将军,我们进屋细说。”武唐对着长生抱了抱拳。
长生再次回到鸣雀城已是午夜时分,他第一时间就让王莽的斥候营蹲守在了关押百哲和管目的刑狱府大牢前。
次日一早,长生直接去药园找到了欧阳缦。
“这么说,你怀疑跟南里勾结的人是周玉书?”
欧阳缦看着手中的摄魂瓶问道。摄魂瓶中是趴在瓶底,浑身颤抖着的翁子仁的神魂。
“刺客的酬金来自贪墨的天悦城重建款项,之前百哲已经承认是受了管目指使,而管目又是周玉书的外甥。”
“但是,周玉书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无极录》?可大家都知道,这种从上古乃至太古遗留下来的功法武技,现在都无法修炼啊?”
“仅凭他是管目的舅父就怀疑,是不是有些牵强?”欧阳缦眉头越皱越深。
“刚刚翁子仁也说了,能跟他们南里玉轩王子说上话的一定是鸣雀的上层高官,凭一个管目根本不可能。”
“周玉书我会调查,话说回来,虽然无法修炼,但若你脑中真是那什么《无极录》,别说南里一个王朝?就是皇朝,就是高级宗门都会觊觎。”
“缦长老应该知道,我这刀法是在伏炎砂矿罡风区石碑中参悟到的。但翁子仁说,他是从最初我在鸣雀森林杀的两个人身上猜测到。而那时候,我只会屠老给我的极龙刀法。”
长生边说,边仔细的观察着欧阳缦的表情。
欧阳缦的表情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依然微凝着眉:
“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何况现在沙伯伯又开始闭关了,凭我们跟本不可能动南里玉轩。”
“沙前辈闭关了?”
“是的,很突然。上次去天原矿脉回来后,沙伯伯先去了一趟夏墨,回到鸣雀就闭关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欧阳缦正说着,长生收到了斥候营的传信。
“百哲在刑狱府大牢自杀,并且留下血书遗言,说贪墨之事纯属他一人所为,但在我和武唐逼迫下不得不作伪证将管目拉下水。而管目也刚刚被刑狱府大牢放了出来。”
“管目被放了出来?他可能有危险了。”
“缦长老是说他会被灭口?”
“若他的上面还有人指使,那留着他就是祸患。”
“得安排人营救管目,我先回冥狱了。”长生说完转身就朝院门走去。
“长生?”
“怎么了,缦长老?”长生转头看向欧阳缦。
“万事小心!”
看着长生的背影,欧阳缦心头无来由的涌上了一股悲凉。
诺大的一个鸣雀王朝,这些事情只能靠这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来扛,而自己甚至连个承诺都给不了他。
想到此,一股倦意随之浸满了欧阳缦整个身心。
长生没有想到,黄昏时分就有人对管目下手了。
“将军,之前一个凝真修士来找管目,似乎是老相识,也就半炷香功夫就离开了。但院中管目却突然间气息紊乱,我们知道已出事,于是摸到院中带出了管目。”
冥狱中,都宏手中提着眼珠子转个不停而且一直咧嘴傻笑的管目向长生禀报道。
“我进去后管目就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