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俩人搞无语了,我赶紧把话题扯回正题:“话说你刚才上哪去了?我俩都找不到你。”
梁恒一脸疑惑:“你俩找我?我去找你俩了!你俩去小树林里嘿嘿嘿也不跟我说声,我都找后边去了。”
我一脸黑线,还嘿嘿嘿?嘿你个西瓜皮啊!
“严肃点,我说真的!”我正色道。
梁恒见我表情,疑惑更甚:“你俩真没去……那个?”
我见他这反应,真想一刀砍死他,他还真以为我们去嘿嘿嘿了!
“没有!”我额头的黑线都能织毛衣了。
梁恒大惊:“那你俩上哪去了,我在前面走着,一回头,找不着你俩人了,路就这么一条,你俩肯定没走我前面去,我就寻思你俩有事回村了,然后我就往回走啊,刚走两步,我就在想,你俩是不是去小树林里……”
见他又提起小树林,我顿时一瞪眼,梁恒讪讪道:“那个……我就原地坐了一会儿,寻思等等你们,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喊你名字也没人答应,我就往回走,刚走几步远,就听到你喊我,然后我就回来了。”
“我们碰到鬼打墙了!”我说道。
梁恒一惊,然后我就把刚才的经历说出来。
他一皱眉,从兜里掏了掏,拿出一张黄纸递给我:“刚才我在前面捡到了这个。”
我接过一看,黄纸上满是用朱砂笔写的咒文,密密麻麻,咒文的字写的很小,跟我用的不是一个型号的朱砂笔,他的笔很细,然而字迹却不潦草,甚至更加沉稳,一笔一划都恰到好处,显然功力极深。
画咒,并非是会画就行,既然是能发动术法的东西,那便是消耗精力的,朱砂笔就相当于施法道具,把术法一字一句的镌刻在黄纸上画咒讲究连贯流畅,每一划都必须一笔而成,绝对不能间断,很考验施术者的气力和精力,而这么多咒文,任何一笔画错,都需要返工重画,而这张黄纸也就报废了。
而这张黄纸也不是普通的黄纸,是比李德友给我那张阳符更好的纸,每一张都造价不菲。
像这么高深的术法,一般的黄纸都承受不住,咒文还没写完就要碎裂。
“我嫌咒文枯燥,所以研究不深,林哥,你能看出来什么吗?”梁恒问道。
我原地坐下,把黄纸放在膝盖上捋平,然后凑近脑袋仔细查看。
黄纸上的咒文,我比画的辟邪咒要复杂百倍,辟邪咒到底也只是一个咒文而已,画在黄纸上就可以。
但是这张黄纸上,足有一百多个咒文,现在的我,就算是拼了命都画不出来。
每画一个咒,都要消耗精力,而一张黄纸上的术法完成时间是有限的,不能间隔太久,否则就会失效,意思就是要在短时间内丝毫不出差错的写完这一百多个咒文。
如果是我,可能写了还没一半就昏过去了,精力和气力根本撑不住。
施术者是个大师!
很可能是跟蒲大爷同等级别的高人。
我仔细的辨识着其中咒文的意思,然而一大半我都看不懂,我接触玄学才几天,就算再用功的读书,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咒文。
就好像一个连字母都不认识的人,让他在三天内过英文八级,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我现在就相当于刚学了几个单词的水平。
盯着这张密密麻麻的黄纸五分钟,我看的头晕眼花,赶紧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眼泪都掉下来了。
黄昕还想帮我按摩,我立刻制止了,太过亲密的动作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一个把持不住对不起阿兰。
我自问不是什么好男人,黄昕这么漂亮有魅力,说不定我就被勾走了魂,还是趁现在有魂的时候保持距离,省的犯错误。
把黄纸还给梁恒,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然后说道:“只能勉强看懂几个咒文的意思,大致推测一些,这张符咒的作用可能是只要有人进入符咒的区域,就发动鬼打墙,相当于一个陷阱,但是只有三次发动次数,而且每次发动后都有冷却时间,在冷却时间内,符咒不会被触发。”
这张黄纸也解开了我一个谜团,为什么有鬼打墙,却不见鬼出来,原来只是靠黄纸发动的术法。
“那这个符咒还有自动识别系统?鬼打墙不困单身狗,只困你们这种成双成对的?我看应该叫fff团术法,专杀情侣,不杀孤狼。”梁恒说道。
黄昕听不懂我们讨论玄学,不过听到梁恒说我们“成双成对”,倒是一喜。
梁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