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眼界大开,发现这里好豪华,地毯好厚,仿佛能没过膝盖,天花板很高,富丽堂皇得让人不穿礼服都不好意思进来,各种彩色的光从四面八方照射过来,如同夜总会,配上让人兴奋却不会过于嘈杂的音乐,啊,神经瞬间就兴奋起来。然后你会想,既然都进来了,不如在转盘上碰碰运气吧。谁让这里兑换筹码这么方便呢。最后,你会像大部分人一样,忘了时间。
也忘记了自己的钱。
当然,这类群体所带来的收益只占一部分,而给赌场带来长期稳定收益的则是那些职业赌徒以及赌场大亨,他们动辄几百万,眼皮都不眨一下,或一夜暴富,或倾家荡产,而真正赚钱的永远都只有赌场。
我和蒋斌来到赌场,穿着得体的服务生试图引路,被我拒绝了,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奢华,装修那么精致。
而这些都是无数倾家荡产的人用血肉堆积出来的。
带着蒋斌随便逛了逛,他对这里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是他这辈子头一次来赌场,呵呵,没见过世面!
虽然我也没来过……
我换了一堆筹码,差不多十几万,反正是坤叔给的活动经费,趁这个机会过过瘾,先是在老虎机那边玩了一会儿,不过就算不花自己的钱,手里的筹码也舍不得用,这辈子还没这么挥霍过呢。
想当年我跟阿兰,省吃俭用,现在我林方竟然也赌博了,而且还十几万,真是世事难料。
四处逛了一圈,趁机仔细观察周围有没有疑点,确定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之后,我悄悄靠近了一个赌桌。
赌桌上正有三人在玩梭哈,其中一个胖子正是我们本次的目标方嘉高,他连赢了好几次,正春光满面的喝酒。
至于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脸色不太好看,面前的筹码已经空了,而另一个人,虽然筹码不多,不过很淡定,似乎不在乎这十几万的筹码。
方嘉高笑的合不拢嘴:“来来来,继续。”
没有筹码的那人起身摇摇头:“不玩了。”
方嘉高冷笑:“没胆量。”
我趁机坐了过去:“二位不介意我加入吧。”
他们都说英语,我也说的英语,这样不会引起怀疑,通过相貌,他们无法判断我到底是哪国人。
另一个人淡淡一笑:“无所谓。”
方嘉高一笑:“兄弟,你这两个大子怕是不够输的呀,今天我可鸿运当头,连赢了五六吧。”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旁边的筹码,已经摞得小山一般。
而我面前的几万块筹码确实不太够看。
我打了个响指,立刻过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服务生为我兑换筹码,我直接换了一百万,那服务生眼睛都亮了。
在赌场,一百万不算什么大数目,在包间一百万只是个门槛而已,就算是外面的散桌,一百万也只是普普通通,算不得什么。
不过这么轻松的换了一百万筹码,连眼皮都不眨,顿时让这服务生以为我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来玩,不是富豪就是赌神。
换了筹码之后这漂亮的女服务生干脆就站在我身边,一副听从使唤的模样,还特意拉低了领口,露出内衣的蕾丝花边。
可以说这都是潜规则了,有钱人有两种东西不离身,一种是好酒,一种是美女,这个服务生试图勾搭上我这个“富豪”,能傍上最好,不能的话发生一夜激情也有的赚,再不济伺候好了我,等打完牌随便扔给她几个筹码当小费也不亏。
方嘉高见我随随便便扔了一百万换筹码,不禁正色起来:“兄弟有点东西啊,不过我今天赌神附体,你这一百万怕是要打水漂了。”
我哈哈一笑:“那就当请你喝酒了。”
“爽快!”方嘉高夸赞一声,让荷官发牌。
底牌发完,第二张牌我最大,红桃k,我直接扔下十万的筹码。
方嘉高是一张黑桃j,他笑嘻嘻的扔出十万:“我跟了。”
另一个人是一张方片7,他想了想,然后扔出十万:“我也跟。”
然后是第三张牌,方嘉高最大,是一张方片a。
他直接扔出二十万,笑道:“搞不好老子是顺子。”
而我第三张牌则是草花8,我扔出二十万:“跟了。”
另外那人是一张红桃10,他摇摇头:“不要了。”
就剩我和方嘉高,每个回合二十万,我俩人一直跟到五张牌发完。
他手里是一张底牌,加黑桃j,方片a,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