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就是你说的……斗地主很厉害?”方嘉高直接扔掉了手里的牌,蛋疼的问道。
我点点头:“是啊,我斗地主经常抓这种牌,不厉害么?”
那男人在旁边嘿嘿的乐,方嘉高无奈的点点头:“牛逼!”
说完他就又扔出筹码:“再来,老子还不信了,头一次被憋的这么惨过,要不是老子地主先出牌,就特么被春天了!”
又是十万的筹码,这次我让翠姐给方嘉高发了几张大牌,方嘉高险胜。
他拍着胸脯笑道:“我就说么,哪有人能次次抓好牌,看我的运势回来了,把你俩杀个片甲不留!”
然后这一把他又接受了我的一轮轰炸……
秒打脸。
方嘉高生无可恋的看着我:“兄弟,幸运女神是你媳妇吗?”
另外那男人基本不怎么出牌了,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
方嘉高扔掉了手里的电话号码(全都是小于10的牌):“不斗了,梭哈,梭哈,再斗下去我得让你炸的内裤都剩不下。”
那男人笑道:“你以为梭哈就能剩下内裤吗?”
然后我就抓到了各种同花顺,四条,富尔豪斯……
中间也让方嘉高赢了几把,不过大部分都是我在赢。
打到最后,方嘉高一张胖脸上肉都耸拉下来:“兄弟,你给我透个底,你是不是拉斯维加斯某个赌神扮猪吃老虎在这演我?”
我一摊手:“你看我像赌神吗?”
方嘉高白了我一眼:“你说呢!一晚上你抓到三次同花顺,两次福尔豪斯,五次四条,赌神都没有这么神过,真叫这兄弟说中了,玩梭哈老子都剩不下内裤。”
他把筹码往我这边一推,笑骂道:“不打了不打了,天都亮了,老子抱着美人睡觉多好,非得跟你打牌,多糟心……”
其实在我的控制下,他没输多少,也就几十万,对他来说毛毛雨,根本算不得大钱。
见我收起筹码,他喊道:“他娘的,赢了这么多,到日本之后找女人你得请客啊。”
我笑道:“没问题。”
其实他根本没生气,为了这几个小钱生气还犯不上,这赌局让我们的关系更密切了,有了刚才的承诺,到日本之后也能名正言顺的同行,方便我继续跟着他。
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再过几个小时船就要进港了。
我们三人一起吃了早餐,本来方嘉高还寻思随便赌一赌,就回去跟舞女共度良宵,结果跟我们玩了一宿,最后他又给舞女加了五万块,让她陪着去日本一天,反正海洋量子号会在这里停留两天,也不耽误舞女的工作。
看在钱的份上,舞女当然答应。
几个小时后,我们下了船,跟另外那个男人道别,到最后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这短暂的友谊也还算不错。
下船后方嘉高直接带着我来到了鹿儿岛的一家高档酒店,他对这里明显轻车熟路,在路上就订好了酒店,我本来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打算带着我在日本玩.
而他也给我展现了流利的日语。
还有他的日本名字:高山村树。
应该是跟母亲姓起的。
到了酒店已经是中午,他把舞女打发到了酒店等他,然后先带着我吃了一顿饭,日本特色,我吃的很不习惯,不过喝了不少酒,我俩人都有几分醉意。
回到酒店之后,各自回房,然而没过一会儿,在门口监听的蒋斌就说道:“有情况!”
我们打开门,只见方嘉高捂着带伤的左臂从房间冲了出来,而他身后的房间里竟然还传出枪声!
我赶紧把他带到我们的房间,给他包扎了伤口。
然后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发现,窗户被打开,人已经顺着窗跳下去了,楼层不高,跳下去不会死人,人早就跑没影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事发太突然了,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么快的转变。
方嘉高等警察走后才给我透露了一些。
他跟我吃完饭回到房间,正寻思跟舞女大被同眠,却注意到一个问题,自己的助手没了。
他悄悄打了个电话,助手的手机却关机。
这明显是不正常的,他们说好不会关机,手机随即保持满电状态。
助手肯定是出事了!
房门一关,只见那个舞女立刻拔刀向他攻击。
方嘉高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