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那女子,皮笑肉不笑地来了句,“身手不错,寻常女子想来是甩不开侍卫的,你倒有能耐。”
&esp;&esp;这话可不是夸人的,乔巧在宫中侍奉多年,如何听不出来萧璨的言外之意。
&esp;&esp;乔巧也不答,只将头磕得碰碰响,一下一下的倒都没顾惜自己的身子半分,似是有几分真挚。末了她猛地跪直身子,眼中含泪道:“那日宫宴…奴是受人胁迫,不得不说那番话啊!入得王府,也非奴所愿,只是家人性命攥在他人手中,奴…不敢不从。今日王爷责问,奴不敢隐瞒,今早冲撞王妃只为求得奴与家人一条活路,还请王爷明鉴!”
&esp;&esp;她这番话哭得声泪俱下,提及家人更是言辞恳切,便是在旁侍立的郭纵都听得皱起了眉,不由看向了自家王爷。
&esp;&esp;萧璨手指轻捻了几下,眸中仍带着审视。
&esp;&esp;“那幕后之人是谁?你又是何身份能让他们笃定本王会收了你?还有…你凭什么相信本王会帮得了你?”
&esp;&esp;乔巧又磕了下头道:“回王爷,指使奴在宫宴上对王爷暗送秋波的是宫中的奚昭仪。奴…奴是溪州生人,娘亲祖上是中洲的,与昭仪娘娘有些关系。”
&esp;&esp;“奚氏是东江王的嫡孙女,入的也是皇兄的后宫,而本王不过是不涉朝政的闲散王爷,如此费心安插你进王府,她图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