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叶虞听懂了萧璨话中之意,不悦道:“假的真不了,玉郎看似温良,可心思最是细腻敏感,你不要以为骗了他的人便能拿捏他。”
&esp;&esp;萧璨耸了耸肩,对叶虞的话不予置评。
&esp;&esp;“倾慕玉郎之人如过江之鲫,除了这层王爷的身份,你觉得你能争得过谁?”
&esp;&esp;萧璨的眉头微蹙,这是叶虞最想要看到的,他挑眉接着说道:“你只知玉郎身子不好鲜少抛头露面,可知道他早些年与不少文人墨客相交颇深,闲暇时吟诗作福、抚琴做歌?王爷,这些你比得过谁?瞧王爷的脸色,让我猜猜,你迎娶玉郎的这半年来可有一日与他闲谈风雅?”
&esp;&esp;萧璨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模样。
&esp;&esp;然而恰恰因为叶虞说的都是对的,他才失了以往的平静。他们的姻缘源于共同的利益,萧璨文不成武不就的形象扮了十多年,不知不觉也将这些抛却了。
&esp;&esp;不可否认他从不怀疑自己与裴玉戈的情感,可他们之间的情起于一场合谋,便是后来亲近也是因为彼此熟悉,却不自觉忽略了裴玉戈并非如他这般终日浸于权欲场。
&esp;&esp;“看来是我侥幸言中了。”叶虞的声音带着占得先机的笑意,“王爷,玉郎带人真诚,是你对他善一分便会还你三分的性子,可你真当他非你不可?你…还是不懂他。”
&esp;&esp;叶虞一连番的质问便是他并非罪臣也足够被问罪了,甚至远比他此刻被晏梁拖下水的罪责还要重。萧璨不说话,不代表亲卫会由着人放肆,离得最近的亲卫才不会管叶虞曾是左千牛卫中郎将还是谁,手已按上了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