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既觉得重华的话让你自责,那我便同你一一说清楚,这样…你便完全了解我了。”
&esp;&esp;裴玉戈完全懂得萧璨难过的点在那里,他一言切中要害,萧璨点头,旋即眨了眨眼别开头。尽管他一向掩饰得十分好,可裴玉戈还是能看清对方微微湿润的眼角,泪水将滴未滴,最终还是让萧璨硬忍了回去。
&esp;&esp;“我们回府再说。”
&esp;&esp;萧璨还是说了一句,毕竟王府的马车再好也挡不住他们说话的声儿会漏出去,他可不想与街上的行人分享裴玉戈的过去。
&esp;&esp;回到王府时,已过了午膳的时候。只是二人一大早自城外归来,又马不停蹄跑了襄阳侯府和刑部大狱,可以说是数个时辰水米未进。萧璨还好,身子到底硬朗,可裴玉戈却比不得萧璨,回来时脸色便已有些差了。
&esp;&esp;余默背着药箱匆匆赶来时,主院地龙已烧热了,屋内暖如初夏时日。
&esp;&esp;裴玉戈脸色微微苍白,身上腿上各盖了件薄衫,手里还捧着个汤婆子,余默进来时能听到两人交谈的声音以及间歇咳的两声。
&esp;&esp;“余医正请。”
&esp;&esp;随侍在侧的郭纵示意丫鬟搬来圆凳放在榻边,裴玉戈伸手搭在小几上,方便余默搭脉。
&esp;&esp;整个王府都知道余默是与萧璨一同长大的交情,连萧璨这位王府主子都敢斥责,是而他诊脉不语时整个屋里也无人敢随意插话询问什么。
&esp;&esp;余默的眉头微蹙,不过倒不像是最早经常发火的模样,只带着满脸不赞同看向裴玉戈道:“你中间病过一场?”